但是在現代社會,這麼做顯然不對,因為現在講法治,宗族觀念幾乎淡薄到不存在了。所以啊,以後能夠講利益的地方就不要講人情了。
譚柚在這裏學到了非常寶貴的一課。
村里發生的這些事自然不曾被網友們知曉,譚柚的生活比起以前來也舒緩了許多。茶葉以及各類山貨等等依舊掛在譚柚的櫥窗上,譚柚每天會將訂單信息發到村委。
至於村里自己的賬號,因為有譚柚引流的緣故,賬號粉絲也一直在增長中,每天也會有成交額。而這些,譚柚也沒有再關注。
她每天定時去跟着橋叔學炒茶制茶品茶,譚柚以前覺得自己的嗅覺挺靈敏的,但是在跟着橋叔學了幾天後,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弱爆了。
就說品茶,要先聞香,光是茶香氣就能夠說出好多種來。反正譚柚每天高高興興地去茶廠,然後暈暈乎乎地從茶廠回來。
徐亮調侃她:「真這麼難嗎?我看你嗅覺挺靈敏的,聞香觀色這一塊不是做地很好嗎?」
譚柚耷拉着肩膀:「可我覺得好難,我對品茶的確不行,橋叔說還是要多嘗試。」
嘆了口氣,譚柚拍拍臉頰:「算了,那就好好學吧。我今天打算繼續做絨花,昨天的視頻拍到哪兒了?」
徐亮熟練地架起三腳架:「絨條已經搓了好多,你準備做個什麼?」
譚柚:「很多想法,一樣一樣地做出來就是了。粉絲們還讓我上架這些,我覺得沒必要,到時候抽幾個粉絲送出去就好了。」
徐亮悶笑兩聲:「那他們得要搶破頭了,你知道現在你的粉絲們稱呼你什麼嗎?才女。」
「啊?這就是才女了?」譚柚有些懵懂:「我算什麼才女?」
徐亮掰着手指頭:「又會跳舞,又會做衣服,還會做絨花首飾,還會搞錢,還能輔導高中生課業,做飯也做地特別好,這不是才女是什麼?在你眼裏,什麼才是才女呢?」
譚柚毫不猶豫:「總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待人處事面面俱到吧?前四樣我除了會畫點素描,勉強沾了點邊,待人處事的話,我做地也很一般。」
沈舅媽聽地好笑:「阿璃你什麼都好,就是特別謙虛。我若是像你這樣什麼都會,我早得意的用鼻孔看人了。」
譚柚失笑:「我哪兒就什麼都會了?橋叔那品茶我學了那麼久,還暈暈乎乎的。」
徐亮:「橋叔那技能一般人也學不會,他也是和茶打了一輩子交道練了幾十年才有這身本事的。你還年輕,以後還有很多時間。」
譚柚:「是。我還有很多時間。」
和兩人說着話,譚柚也沒停手,很快一朵淡藍色的宮花就出現在桌面上。徐亮盯着它看了許久才笑道:「若是戴上它跳舞,一定特別美,說來你那舞蹈視頻打算什麼時候出?」
「你的粉絲都等的嗷嗷叫了。」
譚柚將絨花放到一邊:「明天吧,我今天再把舞蹈練一練。」
徐亮:「說來廣告商給你發了好多廣告,你有合心意的嗎?零食衣服鞋子包包化妝品家具電器等等,各個品類都有。」
譚柚想了想:「我覺得有個品牌的漢服做地不錯,要不就選它吧。反正我是跳古典舞的,而且我最近也和一位主播聯繫上了,我們打算來一個聯動。」
徐亮:「就是那位面人郎?」
「嗯哼,就是她,我很喜歡她的手藝,太靈巧了,我們約好了明天見面。」譚柚的笑容明艷了少許,她自己的空間想像力不行,所以對那些心靈手巧的人就特別佩服。
徐亮來了興致:「那我一定給你們拍地美美的,我就說跟着你會看到很多新奇的東西。」
譚柚笑笑:「是因為世界太大了,人也太多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
沈舅媽好奇:「面人郎是什麼?就是那種面人?」
「嗯,就是那種,」譚柚解釋了幾句:「這也是非遺的一種,以前還傳男不傳女,但是現在不了,她是她們家族最優秀的那個。」
「就像是我現在做的絨花,它也是非遺的一種。」
沈舅媽搖頭:「現在年輕人能夠靜下心來做這些的,的確不多了。話說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