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七本想着還有一件巨大的收穫,那就是司徒紹他們惦記的那隻幼體狂怒山熊,結果進山洞一看,裏面啥都沒有,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或者被同類接走了,這確是件挺遺憾的事,不然當這小東西拿出去賣,幾輩子都花不完。
細想一下,其實這東西對於他這種散人來講意義不大,以狂怒山熊的生長周期,真要等到它長到剛才那隻成本熊的狀態,恐怕沒個幾百上千年根本不可能,到時自己都不知道在那,也沒個勢力傳承,沒什麼意義。多想無益,只得靜下心來好好等待白天的甦醒。
第二天,張七忽然感覺核心板出現跳動,正在睡覺的他一下驚醒過來,果然是白天已甦醒。
「天兒,怎麼樣?你身體沒事吧,這次沉睡的這麼突然,嚇死我了。」看着白天那絕美卻霧水般的俏臉,張七有種莫名的親切,曾幾何時,他對另一人居然掛念如斯。
相見兩想忘,何處話別離!
縱有千言萬語,便有驚天奇論,化為虛無。
張七一把抱住白天,舒服的想讓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似為一體,從未久分。
張七如此,白天亦如是,她雖無張七千言萬論,卻有繡拳狂揍之意,但張七的這一抱,讓她頓失方向。
眼前此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加混蛋,從一開始就想打自己主意的老色皮,張七的這個形象從他們認識的第一天,白天就下了定論,而如今果真露出流氓本性,膽敢光明正大吃豆腐。
白天惱了!白天愣了!白天迷失了!白天醉了!
這個流氓的懷抱似乎有些溫暖,似乎有些寬懷,似乎有些安全,似乎
好舒服如果可以,她願就此萬世輪迴,永不鬆手!
她感覺自己忘卻了這個血腥的極樂世界,她感覺自己忘了召喚與被召喚的關係,她感覺自己忘了一切,就這麼美好的繼續吧!
許久之後
正當白天沉醉在溫暖感動,忽然發覺怎麼某人的手似乎在向下移動
「混蛋你這混蛋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下意識的一個撩陰腿就過去了。
啊張七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捂着下體蹲在地上一個勁的「鬼哭狼嚎」。
這慘叫多半是裝出來的,想來是男人的感動多半沒有女生的那麼長情,初遇感動,其後便恢復正常,抱時確是潛意識的動作,可感動過後才發現自己懷抱如此驚天絕色,作為一個正常的男性(之前估且稱之吧!),當然會有某些生理反應,至於那個手往下移,想來應該只是手滑、手滑而已。
當然,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於是,當張七這手滑二字剛一手口,迎接他的是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被打慣了的他當然明白此時求饒無命,只得把求助的眼神遞給玄天成。
卻不曾想玄天成這無情的傢伙居然直接背過身去,裝的好像沒看見一樣,而另一側的玄天成心裏也有自己的打算:拜託,要揩油你也要找對對象吧,居然找白天?你自己找死可別拉上我,我要是上前說情,她連我照打不誤,大難臨頭各自飛吧!
在他們的這個團隊裏,別看張七是個頭,可關起門來,白天才是至尊,無可爭議的頭頭,誰敢惹她呀。好傢夥,這一頓打,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一直打的白天嬌喘連連,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這算作罷,而張七隻剩下躺在地上抽搐的份。
「天兒,這次沉睡結果如何?看來收穫不錯的樣子哦!」見白天出完氣,張七立馬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諂媚的笑道。
白天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心道這傢伙還算有點良心,自己醒來的第一時間他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身體如何,而不是得了什麼好處,直到現在才想起問這個,便算饒了他剛才的手滑之過,沉思了片刻後,梳理了一下思路,緩述這長達一年多的沉睡過程。
要說此次沉睡,得先從最終幻想之輪迴講起,在整個輪迴里,每次的死亡都伴隨着魂魄之力的吸收,包括那次攻城之戰,還有克勞德之死,她都有參與吸收,而最主要的是最終決戰,推倒了卡丹裘。
通常大家都認為最終幻想里的最終BOSS應該是有着主角光環的克勞德,畢竟人家手裏掌握着終極大招超究神霸斬,而事實上,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