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凜凜花看得瞠目結舌,對於實力的差距感到有些絕望:
「那就是劍術十段……劍聖的實力麼。」
「俺記住你了,長崎市永岳武道館館長,武藝師範,島津誠一郎,有資格做俺的對手。」
陳星低聲念誦對手的名號,對此人的強大表示尊重與肯定:
「收了近藤老賊的錢與俺們為敵,這梁子算是結下了,咱們走着瞧,小爺俺早晚會去長崎踢館的,把你們薩摩示現流打的落花流水!」
在他身旁,陳紅正在低頭默哀,為改造人的慘死痛心不已:「奈奧米小姐,你盡力了,辛苦了……安息……」
「該死,又輸一場,戰鬥女僕全滅了……」山上徹也面色陰沉,壓力陡增:「對面兒一個比一個厲害,後邊可難打了。」
觀眾席一片寂靜,那些因恐懼而藏在椅背後的膽小之人,此時也都站了起來,被這宏偉壯麗,宛如開天闢地般的一刀深深震撼。
「打得不錯。」近藤勛一張老臉逐漸舒展開來,好似年輕了十歲,心中一陣竊喜:
(對面都變異成大妖怪了,原本以為夠嗆了,沒想到這樣都能打贏,這個島津家的不是水貨,錢沒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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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兩場血腥戰鬥的鋪墊,主持人感覺自己逐漸適應,有些抵抗力了。
可到了第三場結束,畫面和氣味的強烈刺激還是令她花容失色,胃中翻湧,「哇」地聲吐了一地。
近藤八重跪在地上乾嘔了足有十來秒,S襪都磨破了,
直到被剖成兩片的變異體不再痙攣,死得透了,她這個主持人才逐漸緩過勁兒來,
顫抖着拿起話筒,對着VIP坐席連連鞠躬,「抱歉……我失禮了……」
近藤八重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第三場,
極真組代表,島津誠一郎,勝利!」
山王會代表,藤原奈奧米,敗績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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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耶!又贏一場!二比零!」
近藤虎之介歡呼雀躍,與身旁的武藏擊掌慶賀,心想穩了:
「再贏兩場,徹也那臭小子就得是——王霸翻蓋兒,永世不得翻身啦!哈哈哈!
島津家的,打得好!牛啤!666!」
島津誠一郎注意到朝着自己傻笑的肥仔,心道;
(這種人都能當繼承人,果然,龍之介一死,近藤家後繼無人了,難怪近藤勛老頭兒會如此動怒,即便參議員干預也要為子復仇。)
劍聖不去理會虎之介,而是朝着僱主近藤勛搓了搓手指頭,意思是活兒幹完了,記得把尾款結了。
近藤勛有些不耐煩地揮手,意思是;(少不了你的,回賓館歇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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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聖走向退場通道,參議員失野常咲老太太起身為他鼓掌:「精彩,近藤家真是人才輩出。」
面對如此權勢熏天的大人物,就算是恃才傲物如島津誠一郎,也是絲毫不敢怠慢,趕緊彎腰九十度行個大禮:
「在您面前獻醜了,大人。」
「最後那一招,叫什麼來着。」參議員微笑着問道。
「獅子潑墨。」
「聽起來好怪,此招何以得名。」
「這一招『奧義』有幾百年歷史,是本門『薩摩示現流』師祖所創。」劍聖鞠躬低頭,耐心解釋道:
「鎌倉幕府時代,本門師祖曾侍奉在幕府將軍左右,擔任劍術師範。
一年夏天,將軍進山狩獵,張弓搭箭射中一頭『山鯨』(野豬)致其瘸腿跛行,遂大喜策馬追去補箭,
不巧,灌木叢中潛伏着一頭雄獅,也盯上了受傷的野豬,
此凶
《野蠻生長》(221)獅子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