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這都能翻車?!」
近藤勛憤怒地捶着沙發扶手,罵道:
「黑澤五十嵐身為一派宗師,連個無名小輩都收拾不了!純純的廢物!」
「依我看,黑澤大和尚可不是水貨,他的實力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還凌駕於之前出場的武者。」參議員捂嘴笑道:
「只是,這個所謂的『無名小輩』有些不簡單吶,聰慧善變,敢打敢拼,一擊扭轉敗局,屬實精彩。」
「呃……確實,我也小瞧了這個女的,黑澤大師想必也是輕敵了……」
說着,近藤勛惡狠狠地望向場地對面,看到女武者與同伴們熱烈擁抱的場面;
「歐耶!贏啦!」
「拿下首勝!還得是凜姐!」
「幹得漂亮!接下來一波連勝,干廢極真組這幫雜牌僱傭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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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過贏了一場而已,山王會的小鬼們就得意忘形了!」
近藤勛的目光聚焦到了女武者的佩刀之上:
「那就是『七丁念佛』,傳說中封印着惡靈的『邪刀』,
歷史上,此刀的主人均會遭遇不幸。
哼哼,等着吧,且讓你們這幫小屁孩兒得意幾分鐘,有你們哭的時候!」
參議員看到極真組組長咬牙切齒的樣子,微笑着搖頭,心道;
(這個近藤勛,可真是的,一把年紀了,又是家主的身份,輸一場就這樣,氣量也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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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地對面,山王會陣營,
齋藤凜凜花拿下首勝,使得眾人士氣振奮,
山上徹也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踱步,嘴裏碎碎念叨着;
「1比2,扳回一局,這下有希望了,
接下來派誰上場呢……」他的目光划過陳紅與羅賓。
陳氏兄妹正在有說有笑地為齋藤包紮傷口,
當陳星用戰術剪刀剪開襯衫領口,打算給鎖骨下的傷口噴劑消毒時,齋藤凜凜花的氣息變得粗重起來,臉頰浮現出一片紅暈。
「哎呦呵,阿凜姐這種成熟猛女也會不好意思嘛,哈哈哈!」陳星沒心沒肺地大笑起來,
陳紅嘆了口氣,對這不解風情的老哥無語了,一把搶過了消毒噴劑;
「我來幫阿凜姐消毒包紮,哥哥你迴避一下好伐。」
「迴避?俺搞不懂了……」
陳星撓着頭,一臉問號:「在武館,男女弟子都是互相包紮傷口的,都是練家子,整天吃住都在一起,有啥好避諱的……」
齋藤凜凜花小聲說道:「阿星……你這笨蛋……」
山上徹也蜷曲食指,照着陳星的腦門兒彈了一下:「你這傢伙,情商也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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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鬨笑之時,躺在地上的『蒼白羅賓』揉揉眼睛,爬起來說道;
「少主,這場我來。」
山上徹也扭頭看向羅賓,擔憂地說道;「感覺好些了麼?」
「好多了,抗毒血清藥到病除。」
說着,羅賓走了幾步,搖搖晃晃步履蹣跚,像個醉漢。
「別勉強自己,羅賓先生,你需要休息。」陳紅說道:「這場我來。」
「小紅妹子,別跟我搶。」蒼白羅賓繼續向着場內走去:
「站住!等等!」
陳星起了疑心,快步追上對方,抓住羅賓的手,擼起袖子一看,眉頭緊皺;
體表溫度奇高,手臂筋脈血管已經變得僵硬黢黑,那是毒素在血液中擴散造成的,羅賓的肝臟已經逐漸開始壞死了。
陳星掀起繃帶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野蠻生長》(225)羅賓的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