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參議員要自己和談休戰,
近藤勛的臉色難看得像是腐爛的豬肝,心裏是一萬個不樂意;
(那死老太婆的意思是,讓我和那小鬼講和?
恰好在山王會眾叛親離,分崩離析,即將跌下神壇之時。
恰好在我們極真組勢頭正盛,即將成為新札幌第一幫會的時候!?
什麼講和……這分明是在拉偏架!
還有……那小子殺了我的繼承人龍之介,還有我那可愛的孫兒……
屠子滅孫之仇豈能不報?!山上家那小子必須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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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山上徹也也是絕對無法接受和談,悲憤地想道:
(近藤虎之介和武藏那個私生子叛徒串通一氣,
近藤老賊暗殺我老爹,害死我大哥,又將我囚禁在籠子裏打致幻劑…
還有……阿旭、阿彪、亂堂、羅賓先生,小紅的死……
由奈小姐為了救我如今也是重傷,生死未卜…
如此血海深仇,若是不報,我山上徹也豈能忍辱偷生?!)
體育館內一片寂靜,山上徹也與近藤勛誰都沒開口,顯然是都不願意和談休戰,
一老一少二人惡狠狠地互相瞪視,眼睛裏似乎要呲出火星子來,滿腔的仇恨怒火亟待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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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議員看到二人如此這般勢不兩立的模樣,捂嘴冷笑道;
「為什麼都不說話呢,是不願給老太婆這個面子麼?近藤先生?」
近藤勛一聽慌了神,這尊大佛可是得罪不起,趕忙擺手道:
「您誤會了……小人怎敢拒絕大人的好意……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我們兩家仇恨太深,實在難以諒解。」
「誰讓你諒解了,」參議員擺了擺手:「
「說的是讓你們兩家別再胡鬧,
你們把新札幌的大街當成戰場,到處胡亂殺人,子彈嗖嗖亂飛,嚇得條子們都不敢去街區巡邏了。
那樣一來,豈不是顯得COP警局、FBI聯邦調查局,FSS聯邦特勤局,這些泰拉聯邦ZF強力機構很是無能。
現在各大媒體重提限槍法案,聯邦步槍協會那邊也是倍感壓力,給我打電話讓我管管呢。
近藤老頭子,你給我記着,你靠着賣藥兒掙再多的錢,黑道終究是見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
之前放任你們胡鬧,是因為議會那邊沒重視,現在我的政Z對手拿這事兒來打壓我了,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老娘才懶得管你們之間那些無聊的仇怨,誰特麼殺了誰的老爹,誰又宰了誰家的好大兒。
你們必須!立即!馬上!消停下來!
別再搞大規模槍案了,天一亮清潔工掃出來好幾斤子彈殼兒這種荒唐事兒不許再有!
別讓那些保守黨的報社和自媒體報道此事,借題發揮攻擊我們綠黨。
否則你們兩家誰都別想有好果子吃,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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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議員並沒有發怒,只是稍微加重了語氣,卻也足夠嚇得近藤勛鞠躬賠罪:
「不…不打了!不打了!都按大人您說的做……」
看到近藤勛這種平日裏吆五喝六的黑幫大佬也在向自己屈服,參議員很是舒坦受用,轉頭看向山上徹也:
「小伙子,該你表態了。」
此事關係到山王會的生死存亡,金全順、陳星、齋藤凜凜花等人都很擔憂少主的狀態,
這個年輕人飽受囚禁折磨,剛從致幻劑的副作用中緩過來,
此時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晃晃悠悠站都站
《野蠻生長》(270)忍辱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