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愣神時,夏寧就看到秦尋整個身子壓了上來。
緊接着,一床被子蓋住了二人。
被浪翻湧。
夏寧緊緊閉着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兩隻手緊緊攥成拳頭。
黑暗中。
她清晰的感覺到,從上到下各處失守。
此處省略一萬字。
又省略一萬字。
再省略一萬字。
還省略一萬字。
秦尋拔城掠寨,高歌猛進。
突然!
夏寧感覺身體有些異常,渾身一震,咬緊牙關,等待着最後一寸地的失守。
可是,一切都靜止了。
夏寧有些納悶,睜開眼睛。
在被子遮擋下,光線陰暗,只能隱約看見秦尋的輪廓。
她伸手摸上秦尋解釋的背,輕輕拍了拍,猶豫一下,輕聲說道。
「沒關係,我準備好了。」
只聽得秦尋長嘆一聲,有些懊惱的罵了一聲。
「草!」
夏寧一怔,有些尷尬的問道。
「你就完事了?」
秦尋一聽這話,立即直起身子,帶得被子被掀開。
暖色燈光下。
夏寧羞紅了臉,看見秦尋的身子,那緊繃的肌肉,嚇得雙手捂着臉。
「你幹嘛?」
只聽得秦尋有些氣惱的聲音響起。
「寧寧,就沖你剛才一句『就完事了』這句話,可太傷人自尊了。」
「你未免太小看人了!」
「我從古醫術上面可是知道了一套強身健體的好功夫,還有一副秘制的藥丸方子,都能讓人龍精虎猛的。」
「你現在對我出言不遜,等半個月後,可有得你哭的。」
夏寧聽見這話,有些疑惑。
半個月?
男人的不應期這麼長的嗎?
這不是一般都是中年男人才有得頻率?
秦尋年紀輕輕的,不應該是所謂的一夜七次郎?
難道他有了隱疾?
所以才每天躺在竹躺椅上冥想學習,鑽研醫術?
夏寧鬆開捂着臉的手,飛快的瞟了一眼秦尋某處,發現那裏雄赳赳氣昂昂的。
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哪兒有半點隱疾的模樣?
她更加疑惑了,看向一臉鬱悶的秦尋,問道。
「你怎麼了?」
「有心理障礙?」
說完,她就後悔了。
我光着身子說這種關心他的話,會不會讓他誤會我很想?
會不會太放浪了一些?
秦尋眉頭一挑,有些不悅,說道。
「我現在頭髮頭剃光了,不能以這副模樣進去。」
「跟他媽的一個勞改猥褻婦女似的。」
夏寧遲疑着,問道。
「你真的可以?」
秦尋:「我他媽的是君子!」
夏寧見他這副氣惱的樣子,就知道在說反話,聲音很小,說道。
「你有沒有頭髮,我其實沒那麼介意。」
秦尋又嘆了一口氣,視線落在夏寧身上,又趕緊轉頭看向臥室的電腦桌上。
悠悠的說道。
「我介意。」
停頓了一下,他解釋道。
「我說過,我是一個純愛戰神。」
「比牛奶還純。」
夏寧看見秦尋這副模樣,偷偷把被子扯過來,蓋在身上,然後才慢慢吐出一個字。
「噢。」
突然!
她看見秦尋有些生氣的咕噥了一句。
「小寧寧,你還敢懷疑我們老秦家的能力。」
「不知死活!」
緊接着,她感覺大腿被扇了一巴掌,不由得渾身一震。
夏寧大腦幾乎宕機。
秦尋走下床,非常紳士的給夏寧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