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實話。」
&紀念用勺子攪着碗裏的粥,「我如果通過考核,就要出國了。」
&不得我?」冷小邪笑問。
紀念白了他一眼,還說喜歡她,她要出國了,他就這態度啊?!
看着她幽怨的小眼睛,冷小邪輕笑出聲,「要不……咱們先去領個證,你再走?」
&麼證?」紀念不解地問。
&婚證啊,你不就是怕我跑了嗎?」
被他一語點破,紀念一陣心慌,「誰……誰怕你跑了呀,你愛跑不跑。」
&冷小邪單手撐着下巴,歪着頭看她,「這樣說很傷男人的自尊的好不好,我都已經向你表白了,你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吧?」
&我藏什麼呀?」
伸過大手,捏住她的小臉,冷小邪輕輕地擰着她臉上的小軟肉,「喜歡我,在乎我,要表達出來。」
&也沒表達出來呀!」她下意識地反駁。
男人的手掌移開去,單手撐住桌子,紀念只聽到椅子一聲輕響,再一瞬,她已經被他從椅子上抓起來拉到懷裏。
胸貼着他的胸,背被他的一隻手臂緊緊地擁着。
紀念驚愕抬臉,還沒有看清他的表情,唇已經被他捉住。
等到她反應過來,舌已經被他糾纏住。
腦子裏嗡嗡做響,耳內聽到血液在體內涌動的聲音。
比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個吻,今天的冷小邪更加狂野直接。
紀念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他吻得窒息過去,只能下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襟,在她快要缺氧暈過去之前,他才緩緩放開她。
用一隻手抬起她的臉,冷小邪輕吸口氣。
&在……知道了嗎?」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卻依舊很誘人,微沙的音質聽上去格外地性|感撩人。
紀念喘了口氣,「你……你的腰帶烙死我了!」
嘴裏說着,她就伸過手掌,想要將硌着她的「腰帶」推開。
手伸過去,卻只摸出略顯粗糙的訓練褲,跟本就沒有腰帶……
&摸下去,我可不客氣了!」
他的聲音明顯地壓抑着某種情緒。
紀念突然意識到那是什麼,如受驚小鹿一樣從他懷中跳開,「我……我上個洗手間!」
走得太慌亂,忘了腳上還有傷,傷口吃疼,她一下子就跳起來,縮着傷腳,一跳一跳地衝到一扇門前。
&是洗衣間,洗手間在右邊。」
冷小邪在她身後提醒。
紀念掃一眼門內的洗手間,轉身逃進右邊的房間。
關上門,她急急地喘了幾口氣,下意識地看看自己的右手,後悔得幾欲吐血。
真是丟死人了!
旅即,她又罵冷小邪。
流|氓,結個吻也能成那樣……
轉身過來,她迅速在洗手間裏捧起水來洗了洗臉,看着鏡子裏自己緋紅的臉龐,她抬手拍拍臉,然後又想起這手剛摸到他那裏,只覺得手也跟着燒起來。
完蛋了,一會兒怎麼出門見他呀,那傢伙一定笑死她了。
腰帶?
你們家腰帶那樣嗎?虧你想得出來!
真是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