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安靜了下來。
安泰怒吼的聲音卻清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通姦?
戴綠帽?
兒子都不是自己的?
還下毒謀害?
這信息量太龐大了。
大到眾人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什麼情況?我理解的沒錯的話,部長的意思好像是說,你們倆通姦?然後用過量的藥害的他?」
宋病則故作驚訝看向兩人道。
「不不不,假的,假的,我老公他生病了,在說胡話。」
慌亂的陸瑩還在找藉口。
「對對對,部長一定是做噩夢了,做噩夢了。」
周錢也嘴唇打顫的附和道,但卻不敢再看安泰的眼神。
「你們…」
安泰頓時氣的臉部都抽搐起來。
都這樣了,這對狗男女還敢狡辯?
「好啊!還說沒有,看把部長氣成啥樣了?臉都綠了。」
見戲弄的差不多,宋病當即故作嚴肅道:「還愣着幹什麼,沒聽到安泰部長的話,把他們倆抓起來。」
張鐵柱等人恍然,當即上前,很輕鬆就把兩人反手扣押跪在地上。
「殺了他們,殺了這對姦夫淫婦。」
安泰激動起來,再度憤怒出聲,口水都飆了出來。
可見其憋屈程度。
「不,不要,不要殺我,部長,我錯了,我錯了。」
周錢當場嚇尿,一個勁求饒。
「老公,你不能殺我,我可是你妻子啊!」
惡毒的陸瑩也被嚇到了,開始求饒。
「殺殺殺…」
然而,安泰哪裏會心軟,眼中的憤怒幾乎都要化作實質。
「所以,搞了半天,原來是你倆通姦,還故意加大藥量謀害部長。
想要嫁禍給我?
甚至連安泰部長的兒子都不是安泰部長的。
不得不說,你倆是兩個狠人吶!」
宋病雙手插在白大褂里,面露微笑走到了陸瑩和周錢面前,感慨道。
兩人臉色鐵青。
卻是無言以對。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們還能說什麼?
在狡辯下去,來個液體化驗,親自確定,怎麼解?
只能說,打死他們都不會想到的是。
宋病真把安泰救活了。
宋病繼續蹲下,笑問道:「周大副官,跟部長夫人通姦,給安泰部長戴綠帽,還聯合路夫人謀害安泰部長…不知道這些罪名加起來夠不夠槍斃了?」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周錢頓時被嚇的全軟了,一臉驚恐,作為副官,他自然清楚。
這些罪名加一起,何止夠槍斃,光偷偷給安泰戴了這麼多年綠帽,炮轟都輕了。
「宋病,我是安家人,你敢殺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陸瑩瞪大着眼,儘管恐懼,依舊強勢。
「殺殺殺…殺了這賤人,殺了她,把他倆拉去浸豬籠。」
宋病還沒說話,安泰便憤怒回答了陸瑩的問題。
「咯,這可是你老公的要求。」
宋病微微一笑,便起身揮手道:「沒聽到安泰部長的命令嗎?周錢與陸瑩通姦,外加謀害部長罪,其罪當誅,拉去浸豬籠。」
安泰目光微凝,顯沒想到宋病此刻會這麼聽他的話?
不過這無疑是他最渴望的。
相反,一聽到要浸豬籠,周錢和陸瑩都被嚇傻了。
繼續向安泰一頓求饒。
但顯然無濟於事。
兩人直接被捆綁,硬生生就要被拖出去。
在死亡恐懼的籠罩下,周錢終於將生的希望寄託到了宋病身上。
他想到了宋病之前的各種暗示。
以及如今宋病與安泰的關係。
於是在即將被拖出去的下一秒,趕忙大喊,「慢着,宋神醫,慢着,饒我一命,我願意交代安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