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一愣,不用比了?這樣也好,反正接下來無論是比資質,還是比修為,她都拿不出手
就是不知道師尊定下的弟子是誰?據說去參加選拔的不止外門弟子,還有很多內門弟子,就連隔壁劍宗、器宗、符宗也都有人來。讀爸爸 www.dubaba.cc
可謂是人才濟濟,許多天才她都沒見過,但劍宗的赤羽她還是認識的。
難道一個弟子還可以拜幾個宗?就跟後世大學的選修課似的?那她是不是日後也能去學個劍?
秦姝沒想過自己就是那個天選之子,直到傍晚時分,屋外的禁制忽然被觸發了。
秦姝拉開門去查探,卻什麼都沒看到。
她奇怪地四處打量,正想轉身回屋,身後一道勁風衝着她的後背而來。
她下意識地側身躲開,就看到一塊青玉令牌浮現在她的面前。
內門弟子的令牌?
秦姝愣了一瞬,回過身去看,就看到了坐在屋檐上的溫池。
他的兩手輕輕撐在屋頂的木頭上,一腳踩在屋檐上,一腳懸空,西下的夕陽就落在他的身後。此時的風也恰到好處,吹起他兩鬢的長髮,衣袂翻飛,宛如謫仙一般。
只是他臉上的笑實在有些吊兒郎當,「小道姑,別來無恙啊!」
秦姝的五官不滿地皺了在了一起,他應該還是單身吧?就他憑這張嘴,再神仙的臉都救不了他。
「我才不是小道姑。」
溫池的視線在她高高束起的馬尾上掃視了一眼,也微微頷首,「呦?換髮型了?呵呵,換髮型了也還是小道姑。」
秦姝不欲跟他做口舌之爭,就正了神色,問道:「二師兄,背後襲擊可不是君子所為。」
溫池聽了她這敢怒不敢言的神色,笑了起來,「這可不是偷襲,我這可是辛辛苦苦來給你送令牌來的。還有哦你可能對師兄有些許誤解,我也不是什麼君子呢。」
秦姝又側目看了一眼懸在空中的令牌,仰頭看向了溫池,「師兄,這令牌是給我的?」
可是這是代表着內門弟子身份的令牌呀?
「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你自己拿去看看,上邊有你的名字。」溫池說道。
秦姝這才敢伸手去接,那枚青玉令牌也乖巧地落在了她的手上。
入手溫潤,瑩瑩的綠光褪去,玄天門三個字也出現在了令牌之上。
秦姝翻過來看了一眼背面,平平無奇,什麼也沒有。
她抬手抓了抓後腦勺,滿臉疑惑。
溫池看在眼中,也笑了起來,就衝着她說道:「師妹,要滴血認主。」
秦姝的五官再次扭曲了,怎麼修仙界動不動就要滴血認主?她這具才十歲的身體,也不知道能流幾滴血。
就在秦姝視死如歸一般拿出自己的白玉劍,準備對着手指來一下的時候,溫池再次出言阻止了她。
「等等。」
秦姝睜開眼睛看向了他,眼中滿是疑惑,此時她手中的白玉劍距離自己的手指只有那麼一毫米的距離。
溫池看向秦姝的眼神更為不解,就聽他奇怪地問道:「你不會取血的嗎?」
秦姝不答反問,「難道我不是在取血?」
溫池:「」
原來這世間竟有如此沒見識之人,連取血的基操都不會。
他從屋檐上跳了下來,輕飄飄地落在地上,仿佛一根羽毛一般毫不費力。
「掐個訣這麼簡單的事,非得對自己下狠手,沒看出來師妹竟然對自己如此狠心。」
他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手勢,念了句口訣,指尖便出現了一滴血跡。
秦姝沒想到居然還有如此操作,趕緊跟着上手,果然她的指尖也憑空出現了一滴殷紅的血液。
她趕緊將其滴入那枚青玉令牌當中,就在血液融入令牌的一瞬間,原本素淨的腰牌突然出現了些許古樸的花紋,就連玄天門那三個字也仿佛活了一般,緩緩流動了起來。
秦姝將令牌翻了過來,果然就看到「秦姝」二字出現在了令牌背面。
好看是好看,只是為何要用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