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文濤撓了撓腦袋,斟酌道:「杜哥,這個事兒吧~我也不太敢打包票。道友閣 m.daoyouge.com您說這個王金旺,我可能認識這人,但都幾年前了,我還上初中呢!「
杜飛也聽明白了,原來牛文濤也認識一個叫王金旺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這人,索性讓他仔細說說。
牛文濤道:「這人是我堂哥一同學,算歲數應該比我大六七歲"
杜飛一聽,歲數倒是能對上。
牛文濤今年二十一,比他大六七歲,那王金旺正好二十七。
牛文濤接着說道:「當時,他跟我哥玩的不錯,經常上我二伯家去。有一回我爸上東北出差,帶我媽一起去的,把我扔我二伯家,住了…能有兩個多月吧。我們就這麼認識了,後來時間長了,就斷了聯繫。至於說…他是不是在運輸公司上班了,那就不知道了。
杜飛聽他說完,心裏有種預感,牛文濤說的十有八九就是那個王金旺。
不過這事兒不能憑感覺,必須得確認一下。
反正杜飛也不急這一兩天。
畢竟秦京茹那邊,也只是跟對方相親,不是立馬就要結婚。
杜飛笑着道:「那這兩天,你就多費心給問問。如果對方真是你哥同學,那知根知底的,要是能成,
倒還好了。「
牛文濤連連點頭,保證一會兒就上他二伯家去找他堂哥。
接着倆人又抽了根煙,說了些閒話。
眼瞅着街道辦這邊也快下班了,杜飛才把牛文濤送走。
隨後又上對面辦公室看了一眼。
周鵬這貨還沒回來!
杜飛索性也不等了,取自行車出了街道辦,順着上回周鵬帶他去的路線,徑直朝那小院兒騎過去。
雖然說前兩天就立春了,但這時候天黑的仍然挺早。
杜飛下班出來,沒走多遠天就黑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周鵬的外宅藏在小胡同深處,七拐八拐的很不好找。
杜飛也只來過一次,遠說不上熟門熟路。
好在兜兜轉轉,總算沒有走錯,不大一會兒找到了胡同口。
只要拐進去,再走二十多米就到。
但杜飛騎在自行車上單腳撐地,看着胡同里黑漆麻烏的,心裏卻有點犯合計。
自個之前就顧着把消息遞給周鵬,其餘的並沒多想。
也沒留心天黑的這麼快。
事到臨頭了,他才意識到有些不太妥當。
黑燈瞎火的,自個貿然上門,小玉又跟周鵬是那種關係。
瓜田裏下的,別再搞出什麼誤會。
杜飛也不是懼怕周鵬,只不過因為這事,鬧得倆人不愉快,實在有些不值得。
杜飛嘬了嘬牙花子,又往黑漆漆的胡同里看一眼,乾脆一歪車把,也不去了。
大不了等明兒白天再來一趟。
拿定了主意,他正要騎車子回家,卻忽然看見前邊胡同口有個人探頭縮腦的。
杜飛的眼力很好,雖然天已經黑了,但也大致看清那人輪廓。
那應該是一個戴着植絨軍帽的年輕人,推着自行車走過來,發現胡同這邊有人,忙又縮了回去。
杜飛覺得有點奇怪。
這條胡同雖然有點窄,但也不至於容不下兩台自行車錯過去。
不知那人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杜飛也沒太往心裏去,騎上車子過去。
使勁蹬了幾下,就到了剛才那人探頭了胡同拐角。
杜飛下意識往裏瞄了一眼,卻沒看見有人。
胡同口寬度也就不到兩米,杜飛騎着車子一瞬間就過去,沒看見人也就算了。
可出了這片胡同到馬路上,杜飛騎車子往家走,回想起剛才遇見那人,雖然沒看見正臉,卻總覺有點眼熟。
直至他回到四合院,停好了自行車,一抬頭準備往家走,眼睛掃過隔壁,以前李家的房子。
杜飛突然靈機一動,心說:「難道是李勝利?那孫子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