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我這是真想不到什麼人選了,要不姐夫你給推薦兩個唄。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王秀軍有些頭疼的說道。
「這樣吧,反正有老聶給你的人先用着,一時半會兒的也不用太着急,廠裏面實在找不到的話,那就用臨時工名額去外面招兩個人進來,如果能培養的出來,以後再轉正就是了。」李副廠長想了想道,他那邊雖然有不少合適的人選可以推薦,不過這畢竟是讓小舅子培養親信的機會,為了避免以後出現什麼不愉快,所以他並不想在這件事上多插手。
「那我再找找看吧。」王秀軍開始琢磨起來,雖然家裏的表哥表弟倒是有很多也大都能信得過,不過他暫時不準備把誰給弄進城裏來了,至少這十來年肯定沒這個想法,反正有自己支持,他們在村裏面也能生活的很不錯。
正所謂狡兔三窟,空間是不得已的最後保障,總是要在老家那邊給家人多留上一條後路,要不等過兩年風波一起,作為風暴中心的城裏還真就不一定會比在村里過的舒坦,畢竟村裏面都是跟父母同根同祖同源的親人,打斷骨頭還連着筋的那種,只要能夠保持團結一致,還真就不怕什麼風雨,上面的爭鬥或許有各種不為人知的內情以及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但是到了下面村裏的爭端,無非就是哪邊人多哪邊就佔據主動。
等王秀軍回到車隊後,大家已經從牛隊長那裏知道他要調動工作崗位的事情了,一時間都還是挺不舍的,雖然王秀軍在車隊裏基本上都是在摸魚划水的不怎麼幹活,可是王秀軍是小車司機和大車司機們本就是兩個系統,也沒什麼本質上的利益衝突,干不幹活對大家根本就沒什麼影響。
再說了,這些司機們有不少還是和王秀軍一起參加過上次機密任務的,怎麼也算是共同經歷生死的交情了,而且除了不怎麼幹活外,王秀軍為人很大方,說話又好聽,和車隊每個人的關係都很不錯。
對於牛隊長提議大傢伙兒聚個餐為王秀軍送行的事情,大傢伙兒也是一致贊成,不僅紛紛報名參加,還提議要按着最高規格的來,不光要去外面的大飯店裏點菜,還要儘量的弄些好酒好菜。
也許有人會覺得一頓聚餐沒什麼大不了的,要知道這年頭大家都不富裕,這種聚餐都可是參與的人一起攤錢,如果關係很一般的話根本就沒人會去浪費這個精力組織,更沒什麼人願意參與。
一番商議之後,最終由牛隊長拿五塊,司機們每個人三塊錢,學徒工每人一塊,很快就湊出了好幾十塊錢的巨款,考慮到飯店的效率,等到中午午飯休息的時候,就開了個條子讓趙師傅拿着這些錢帶着倆學徒工開着卡車去外面點菜,然後帶回來在車隊的廠房裏聚餐。
沒辦法,十好幾個人,人數太多了一些,除了廠子裏誰家都沒那麼大的地方,王秀軍的新院子倒是能坐開,不過暫時他還不想暴露那裏,而這會兒的飯店營業時間又太短了根本就喝不盡興,牛隊長已經跟保衛處打過招呼了,這種事兒也沒人會去為難。
看到大家都那麼豪爽,王秀軍自然也不會小氣,雖然大傢伙兒不讓他出錢,可是沒說不讓他帶酒啊,於是也在中午吃飯休息的空檔,借着出去溜一圈為藉口,從空間裏拿出來了不少珍藏的好酒回來。
整個聚餐的過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剛剛下班就直接開始了,把車隊廠房的大門一關,也不用擔心有人來打擾,無非就是吃吃喝喝,說說笑笑,當然了,大家不舍的情緒也難免帶到了酒桌上,而最直接的後果就是在場的人都喝高了,哪怕是自詡酒量過人的王秀軍都沒能頂住。
雖然王秀軍還不至於像孫師傅那樣鑽到桌子底下被人抬回去,可是起身的時候也有些站不穩了,沒辦法,在場的都算是朋友,還是為了給自己送行總不好去作弊,而這年頭的司機們酒量又普遍比較好,畢竟應酬多,也都有些閒錢能喝的起,就算是平日裏看起來不顯山不漏水的李師傅,那都是一斤半白酒打底的量,其他幾個老司機們酒量就更驚人了。
當眾人從廠子離開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看着走路一搖三晃的王秀軍,正在值夜班的大壯還有些擔心,提議他直接留到保衛處值班室里住一晚上算了,反正那裏有床鋪,不過被王秀軍果斷拒絕了。
開玩笑,家裏香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