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房韋茹試圖補救,蕭晉這賤人當然要繼續插刀子,嘻嘻一笑,道:「剛剛我已經說過了,我相信你的兒子,如果你也相信他的話,直接問他不也一樣能知道我是不是在污衊他了嗎?」
見自己的傻兒子也一臉「對啊,你為什麼不問我」的表情看着自己,房韋茹就氣的恨不得撲上去咬死眼前那個可惡的年輕人。讀字閣 m.duzige.com
深吸口氣,她開口說道:「蕭先生,我要知道那名女生是誰,除了想問清楚事情真想之外,還想對她表示一下歉意。
畢竟,不管我兒子有沒有侵犯她,她都可能因為我兒子而受了委屈。所以我不明白,你這麼攔着我,到底想幹什麼?再說了,我遲早都會知道她是誰的,你這麼做又有什麼用呢?」
「放心,道歉的機會,我會給你的,但不是現在。」蕭晉的笑容越發無賴了,「老子還是那句話,你想知道什麼,就去問你的兒子。不然的話,我們可就要走了,老子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在這兒瞎耗。」
「你」房韋茹惱怒的身體都開始發抖,雙拳緊握,一雙會說話的杏核眼裏充滿了無可奈何地怒火。
就在這時,一輛瑪莎拉蒂總裁駛了過來停在房韋茹的帕拉梅拉旁邊,緊接着,一身黑色套裝外罩同色小風衣的賈雨嬌走了下來。
「死猴子,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干啊?」黑寡婦上來就是一頓訓,「姐姐獒場裏還有不少處理不掉的笨狗,你要是真覺得閒的蛋疼,就去那兒跟它們咬去,跑學校來欺負孩子算什麼本事?」
看似訓斥,卻極其清楚的向房韋茹表達了一條信息:她跟蕭晉的關係很近,她房韋茹惹不起。
再怎麼說,賈雨嬌的「黑寡婦」綽號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在龍朔這一畝三分地上,除了官府之外,她還真不怕什麼人,尤其是做生意的。
房家是有個當市長的女婿不假,可這個女婿的作用,更多的是體現在「靠山」he「未來投資」這個層面上的,不能什麼破事兒都找人家。
要論財勢,賈雨嬌跟房家當然差的還遠,但若要論起出陰招使絆子,房家拍馬都趕不上她手下那幫地痞流氓。
俗話說:和氣生財;做生意的都知道,社會上有兩種勢力是萬萬得罪不得的,一種是官府,另外一種就是黑社對,華夏沒有黑社會,只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組織。
能讓房家都禮讓三分的賈雨嬌,在被房家半放逐的房韋茹面前,自然氣勢十足,訓完了蕭晉,眼角一瞥,像是這才看見房韋茹似的,吃驚道:「哎呀!這不是傾城會所的房總嘛,您怎麼會在這兒?難不成,跟我們家蕭晉起衝突的是你?」
「我們家蕭晉」這五個字一出來,房韋茹就知道,今天不管兒子是不是冤枉的,這事兒都到此為止了。
默嘆口氣,她微笑說:「賈總言重了,小孩子打鬧而已,哪裏算得上衝突?」
蕭晉聞言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因為房韋茹這麼說,直接就把他給降到跟房文哲一個輩兒了。
賈雨嬌當然也能聽出房韋茹的話音,不過她對於蕭晉在自己學校找事的行為也有點不滿,於是便乾脆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笑道:「是嘛!小孩子不懂事,難免發生矛盾,問題說開了就好了。」
「是呀!」房韋茹點點頭,「聽蕭先生說,錯在我家文哲,我這正向他打聽那位受害者女生,想好好替兒子道個歉,可蕭先生卻始終不願意透露是誰,讓人很為難呢!」
賈雨嬌聞言看看蕭晉身後的倆小妮子,梁翠翠她認識,另外一個倒是眼生,不過也長得嬌嬌怯怯、我見猶憐,不由目光不善的瞥他一眼,問:「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房總呀?」
蕭晉撇撇嘴,說:「因為這歉輪不到她這個當媽的來道,如果她非要替的話,那就沖我來好了,監護人對監護人,這才公平。」
聽見「監護人」仨字兒,賈雨嬌的秀眉跳了一下,又瞥了那嬌柔小姑娘一眼,就轉臉雲淡風輕的問房韋茹道:「房總,您看這」
問的客氣,實則卻是在逼迫,房韋茹很不甘心,卻只能咬咬牙,伸手將兒子拽過來,厲聲喝道:「還不快跟人家道歉?」
房文哲完美的演繹着一個這年齡段孩子的傻逼叛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