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蠢不可怕,蠢而不自知也不可怕,但若是還自作聰明,那就是找死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說着,蕭晉轉過身,又寒聲命令道:「小鉞,砍掉她一隻腳,給她長點記性。」
「蕭先生!」姚虎臣聞言,顧不上杵在眼前的長刀,一把撲在女兒身上,牢牢地護住,「蕭先生我求求您,要砍就砍我的腳吧!放過我女兒,她今年才二十五歲,人生剛剛開始,求您了!」
「你滾開,我用不着你保護!」姚麗欣再次用力的推開父親,像是瘋了一樣的大叫道:「姓蕭的,被姑奶奶說到了痛處是不是?還國安,我呸!華夏就是因為有太多像你這種只會拿着權力欺壓良善的官員,才會變成如今這副烏煙瘴氣的樣子。你不是要砍我的腳嗎?有種親自來砍,讓一個小姑娘替你動手,你不覺得很丟你們帽子上那個國徽的臉嗎?」
蕭晉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用如此大義凜然的態度臭罵,更加荒謬的是,他從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在別人眼裏會成為「主流官員」,還他娘的根本無力反駁。
當反派打惡人的感覺很爽,可反派扮的太像,被自以為正義的蠢貨指責時,感覺可就一點都不爽了。蕭晉的臉皮沒有「主流官員」們那麼厚,動手不是,不動手也不是,一時間倒左右為難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姚虎臣的手下匆匆忙忙的跑進來,氣喘吁吁地說:「虎爺,荊老先生到了。」
姚虎臣大喜,爬起來激動道:「快!快請進來!」
聽到「荊老先生」這四個字,蕭晉的眉毛就高高挑起,心說不會這麼巧吧?!那荊老頭兒到底什麼來頭?年輕那會兒能被爺爺救下還可以說是運氣,可跟杏林山乾長老稱兄道弟,一身真氣雄渾,還能讓浩州江湖大佬當作救兵對待,就不單單是「運氣」二字能夠解釋得了了。
「虎臣,大半夜的這麼着急忙慌的把我叫來,在浩州的地界上,還有你惹不起的人?」人未到,聲先至,不大,卻渾厚如鍾,震得人心不由為之一顫,顯然是特意用內息發出來的,也就是古武界常見的「先聲奪人」。
「荊叔!」門口老人的身影剛剛出現,姚虎臣就衝過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求荊叔救命啊!」
門口的老頭兒自然就是荊修平,只見他花白的眉毛蹙起,低頭看看姚虎臣,抬頭再往大廳里一瞅,頓時便呆住,驚訝道:「蕭晉?」
看在師父的面子上,蕭晉規規矩矩的彎了下腰,但口氣卻遠比下午在醫館時生硬疏遠的多:「荊老先生,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都說人老成精,荊修平要是看不出蕭晉不悅的態度,六十多年就算是白活了。心思一轉,他的臉上就多了幾分慍怒,抬腳將姚虎臣踹翻在地,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蕭先生是素問醫館劉老的高足,姚虎臣,你可別說你已經膽大包天到了什麼人都敢動的地步!」
剛剛聽荊修平喊出了蕭晉的名字,姚虎臣就有點傻,此時再看老頭兒的態度,心就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沉。完蛋了,救命稻草竟然跟姓蕭的認識,而且看上去好像還很尊敬的樣子,明顯自己所擁有的情分根本不足以讓局勢反轉呀!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看來,如今也只有實話實說,求個公平對待了。
瞬間打定主意,姚虎臣爬起來重新跪好,態度懊悔且誠懇無比地說道:「荊叔,是我錯了,我財迷心竅,受章文成那個王八蛋的蠱惑,冒犯了蕭先生。虎臣不敢奢望諒解,認打認罰,只懇求荊叔幫我說幾句話,請蕭先生放欣欣一條生路。」
接着,他就將今晚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然後低頭跪在那裏,等着荊修平做出決定。
荊修平聽完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問蕭晉道:「你和文成那孩子以前有過什麼過節嗎?」
蕭晉搖頭:「應該沒有,但前段時間網上針對晚輩『玉顏金肌霜』的謠言風波就是他一手策劃的,所以,晚輩現在也很想知道自己跟他到底有過什麼仇怨。」
「你放屁!」姚麗欣大罵道,「文成只是一個醫生,一個月的薪水也就幾萬塊而已,有什麼能力去策劃那麼大的一場輿論風波?荊爺爺,你別聽他顛倒黑白,他要搶應該文成繼承的素問醫館和劉老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