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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現在以一敵五已經遊刃有餘了。不消兩個時辰,總能全勝。
不過余巧和楚琳香還是比較拒絕大被同眠的行為,定了時間,初一十五才能荒唐這麼兩次,其餘時候還是按以往的樣子,兩個院子輪流着來。
倒不是臉嫩,而是要維繫自己的獨立性。
沈浩是無所謂的,家裏三個女奴,一妻一妾,對他來說已經完全夠了。之前他不在的兩年多,家裏還不就靠這些女人撐起來的?她們能過得和睦就是最大的喜事了。
不過沈浩也一直好奇,自己居然這麼久了也沒能讓幾個女人懷上一胎。。你說狐女有種族的壁壘也就罷了,余巧和楚琳香總沒什麼壁壘的吧?這都多少次了?田都要耕壞了都沒見苗頭。
甚至沈浩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身體那方面有什麼缺陷?
最後還是白武給解答了沈浩心裏的疑惑。
按照白武的話來講,沈浩的身體是不存在問題的。堂堂玄海境的修士,就算身體有問題也在一次次的肉身蛻變中給扭轉過來了。甚至後面在地宮裏沈浩可是吸收並融合了無眼獸祖的精血,肉身之精粹絕對超出尋常修士的想像。
所以沈浩暫時沒有子嗣的原因不在於他的身體,而是在於他身負的澎湃氣運。
氣運越強者,越是難以有後人。這是天地規矩。因為後代可以繼承父輩的一部分氣運,這對於天地來說自然會有相當的限制。
「除非某一天你的氣運耗盡,或者你入造化之境,達到可以緊鎖氣運而不外溢的程度。到時候你才有機會擁有子嗣。」白武如是下的定論。
沈浩知道後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在他的理解里,按照白武的說法其實就是他的運氣太過逆天,天地不許他再有後代長享這份運氣。
雖然沈浩對於子嗣的事情並沒有太過在意,但兩個女人卻是很在乎,甚至急得時常在床上用些土方,說「誰誰誰就是這麼懷上的」。最後沈浩不得不解釋說懷不上是因為他修的某種功法的關係,再等些時日就好。以此暫時穩住兩個想要孩子都快魔怔了的女人。
至於白武所說的要麼「氣運耗盡」要麼「踏入造化」,沈浩沒太往心裏去。世事無常誰又算得清楚後面的事情呢?而且他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許白武的認知放在他身上會有偏差也說不定。
走一步看一步。
子嗣上的事情沈浩可以不急。但眼前邪門修士的事情他卻不得不抓緊時間處理。關乎的不單單是他這一份差事,更關乎儘早把白武趕出他身軀的這件大事。
從地宮裏出來之後,散佈自己事先編好的故事只是一個方面,別的方面同樣需要沈浩繼續深挖跟進,畢竟事關重要,不能光是乾等吧?
弄清楚青赤為什麼要暗地裏放任邪門修士猖獗是其一。弄清楚邪門修士硬頂着頭皮把靖舊朝拖進如今混亂的局面又有何意義是其二。
前一個疑問暫時沒辦法知道。畢竟青赤不比琅三和白武,人家佔着靖舊朝最頂層做窩,而且靠着千百年來吸收靖舊朝一國之氣運重塑身軀,天知道如今恢復到什麼程度了。惹不起,也輕易別去窺看。
後面一個就相對迫在眉睫了。
有了琅三的消息之後,邪門修士的大動作其實已經可以當做是琅三的授意了。本來應該適可而止的邪祟之亂如今卻發展到了誰都沒辦法退後的生死局面,這其實單對邪門修士來說是很不合適的。與靖舊朝死磕這怎麼看都不存在勝算。那就只能將邪門修士這種不合理的行為理解為琅三的特意安排了。
「真的要這麼做嗎?你確定沒問題?」
今夜沈浩在安頓好了幾女之後並沒有在臥室里留寢,而是來到了家中密室之內,此時正盤膝坐在蒲團上,周圍是他揚起的數張法盤,一道道法陣將密室牢牢的罩住。
沈浩看着自己攤開的手掌,掌心裏有一枚血紅色的丹藥,他看着丹藥眉頭緊鎖,直接開口朝體內的白武猶豫的再次詢問。
「我確定不會有問題。你如今玄海境三重修為,識海、經脈、魂魄,都早就不是以前可比,加上吸收了無眼獸祖的精血和魂魄碎片,區區邪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