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紅蓼圖,還有上面的題詩,是他們小時候,掛在父親書房的。
他們兩個都會背那首詩。
辛晨說過他小時候,家裏也有那副畫,更讓她堅信眼前的人是他。
這幾天,她來了幾次,名義上說為了道謝。
辛晨也疑惑她的動機,但他那樣一個對事事淡泊的人,根本無所謂她有任何意圖。
與她輕言談笑,他現在的樣子那樣瘦削蒼白,已經沒有一絲當年那個明朗俊逸的少年的樣子。
他的醫生給他診病時,神色凝重,嘴上卻說沒有大礙。
他也笑的坦然,好像根本不在意,她問他身體有什麼病。
他只是淡淡的說:「小毛病而已。」
那個醫生也是諱莫如深的樣子,什麼也不說。
她想到程想,便一路打聽了地址,過來試試運氣。
程想聽了她的話,此時腦子裏一團漿糊,張琳是辛歡?辛歡是張琳?
什麼狗血劇情?
她捏着眉心,讓我緩一緩。
「我們是知道他有個妹妹,失散很多年了,這些年他一直四處打聽,但都沒有消息,你,你不要隨便開這種玩笑,辛晨他,他禁不起的。」程想一直知道,妹妹是辛晨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掛念了,親人重逢固然能讓他欣喜,可如果只是無聊之人的一個玩笑,會讓他徹底心如死灰的。
「如果我想拿他取樂,就直接去跟她相認了,不必到你這裏浪費時間。」張琳坦言。
「如果你真的是他的妹妹,為什麼不跟他相認?」程想疑惑道。
張琳神色黯然,她並不想跟別人分享自己的過往,那段不堪的回憶,是她自己的污點,她不想自己幾代清白的家門因她而蒙羞,更不希望自己霽月清風的哥哥被自己不堪的過去玷污。
「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走的路也不同,他未必認可我的生活方式,相認反倒徒增煩惱。」張琳輕描淡寫的說,:「我看他現在身體很虛弱,有些擔心,你方便告訴我他得了什麼病嗎?我可以帶他去大醫院治療。」
「你以什麼名義帶他去看病?認識不過幾天的普通朋友嗎?辛晨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不會平白無故去接受一個僅幾面之緣人的施捨。」他那麼寡淡的一個人,這些年似乎也只有周賀能走進他一點,這個女人憑什麼認為不以兄妹名義,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帶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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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我是辛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