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辭右手摸向身後,再拿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把槍。。
王成勝見狀,卻沒絲毫的害怕,「南小姐,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要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了。拿一把玩具槍在這裏裝腔作勢有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
王成勝嘴裏說着,臉上帶上了玩味的笑容,同時抬腳走向南辭。
「上來之前,我聽下面的人說,南小姐你拳腳功夫挺厲害,這倒是巧了,我特別喜歡跆拳道,練了好幾年,以後住在一起了,閒着沒事兒的時候,也能切磋一下,南小姐你說怎麼樣?」
說完最後一個字,王成勝也走到了南辭的面前,兩人之間只剩一臂的距離。
南辭微微一笑,「我覺得可以,但前提是你能活過今天。」
說着,南辭緩緩抬起胳膊,手中的槍口剛好抵在了王成勝的額頭。
被幽黑的槍口抵着額頭,王成勝也不害怕,仍舊笑嘻嘻的。
「拿着一把玩具槍,還這麼一本正經,南小姐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王成勝挑釁的看着南辭,「光拿槍指着我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你開槍啊,讓我看看玩具槍能幹什麼——」
王成勝剛說完最後一個字,南辭就扣動了扳機。
南辭活了兩輩子,但像是王成勝這樣着急找死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他這麼着急死,南辭怎麼能不滿足他?
這是一把消音槍,子彈從王成勝的額頭打進去,在後腦炸開。
王成勝的額頭前面出現了一個血洞,後腦勺有鮮血迸濺,散落在空氣中,又滴落在了地上。
上一秒王成勝還在說話,這一秒卻瞳孔放大,沒了呼吸,人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王成勝雖然挺瘦,但骨架很大,穿的也厚實,這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動靜並不小。
跟着王成勝一起來的幾個人,全都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傻了。
暴雨之前,他們就是裝修公司的普通工人,會一點點手藝和技術,但更多的還是靠着賣力氣掙錢。
暴雨之後,他們租住的房子樓層低,也沒什麼吃的,一籌莫展的時候,是王成勝帶領他們,一起搶了高層的一套房子,又在樓里其他住戶那裏搶到了物資,才能活到現在。
暴雨到現在,滿打滿算也還不到兩個月,他們這也就是搶搶東西,調戲調戲女人。
像是殺人這種事情,別說是做了,就連見都沒有見過。
現在親眼看見南辭一槍殺了王成勝,幾人瞬間就被嚇傻了。
等反應過來之後,幾人也不敢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南南小姐!我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南小姐,我們不是故意要來搶你的房子的啊,都是王成勝,是他一直惦記你的房子,說這房子是他看着裝修的,又安全又暖和,一心想要搶到手。
我們只是聽他的話,並不是真心想要和南小姐你作對的啊!」
「南小姐,你已經把王成勝殺了,能不能放了我們?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南小姐你的面前了。」
一共四個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此時全都跪在地上,滿眼祈求,語氣卑微,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南辭靜靜地站着,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眼中平靜無波,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話產生半分的心軟。
他們既然跟着王成勝進了這間屋子,就別想活着走出去。
她有實力,有武器,所以才能一槍殺了王成勝,也因此震懾住了這四個人。
可若是她什麼都沒有,成了待宰的羔羊,他們還會是現在這個態度嗎?
在末世生活過半年的南辭,對於恃強凌弱者有着足夠深的了解,也不會一時心軟着留下禍患。
南辭不吭一聲,動了動胳膊,將槍口對住了一個人的頭,再次扣動了扳機。
那人想躲,但他快不過子彈。
子彈飛入了他的額頭,他和王成勝一樣,瞪大了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另外三人見狀,先是嚇了一跳,但下一刻,三個人卻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