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來。」衛風起身,一邊提着下衣一邊叫道。
「喏。」一個清脆嫵媚的女聲應了一聲,接着一個戴着面紗的女子端着一個銅盆裊裊的走了進來。衛風一看,頓時吃了一驚,這個女子不是剛才那個侍女,卻是那個勾得他慾火難耐的妖媚舞伎。
「怎麼是你?」衛風瞪着眼睛脫口問道。
「大人以為會是誰呢?」那個舞伎笑了,一雙媚眼笑得彎成了月牙,頓時讓人覺得媚意叢生。她放下銅盆,伸手去替衛風系下衣,衛風一時愣在那裏,只覺得她細膩柔嫩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有意無意的一摸,所到之處一陣酥癢升騰而起,他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瞬間熱血沸騰。
不行,這是在趙王府,可不是在長安的酒樓里,口乾舌燥的衛風暗自提醒自己,伸手撥開那個女子的手,要自己系腰帶,可是手忙腳亂之間,一時竟打成了死結,怎麼也拉不緊,他不免有些急了,轉過身去避開那個舞伎的眼光,撩起衣擺低頭去看。那舞伎掩着嘴吃吃的笑了兩聲:「大人,還是讓奴婢幫你吧。」說着過來撥開衛風的手,伸出細長的手指去解那個死結,衛風十分尷尬,他不敢去碰那個舞伎的手——雖然他極想握着這雙手細細品味——只得舉起手任她施為,眼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
或許是衛風倉促之間力氣用得大了些,那個舞伎解了好一會,也沒解開,她索性跪在衛風面前,撩起面紗,張口去咬。她口中的熱氣呼在了衛風的肚子上,衛風覺得下體處有一股溫熱的感覺,低頭一看,正看到她豐滿的胸口透出的一道深溝,頓時吃不消了,下體彭然躍起,一下子頂在那舞伎的下巴上。
「唉呀——」那舞伎驚叫一聲,向外仰了仰脖子,手指着衛風鼓起的下體,膽戰心驚的問道:「大人,這是什麼?好不嚇人。」
衛風面紅耳赤,連忙扭過身去自己來解,偏偏越急越是解不開,急得他直跺腳。那舞伎竊笑了一會,從後面抱住了衛風,將他轉了過來,就着燈光看了看,伸過頭用牙齒咬了咬,這才解開了死結,不過她沒有替衛風繫上,反而手一松,讓衛風的下衣脫落,露出兩條光溜溜的腿,她的兩隻手輕輕的順着衛風的腿摸了上來,環抱着衛風的腰,臉緊緊的貼着衛風的小腹,幽幽的嘆了一聲。她抬着頭,眼神迷離,兩眼中水氣氤氳,媚態動人,櫻唇微張,綿軟的聲音如從天際傳來:「大人——」
「啊——」衛風的腦子一時亂了,這麼刺激香艷的事情,讓血氣方剛的他如何能夠承受,不就是一個舞伎嗎,上了就上了,大不了到時候向淖姬討了,帶了回去就是。
衛風彎下腰,剛要去抱那個舞伎,準備將她摁倒就地正法,一股怪異的熱流突然從小腹竄了出來,剎那之間讓他動彈不得,兩息之間就從小腹升到了胸口,越積越多,脹痛得他幾乎呻吟出來,忽然之間,那股熱流炸了開來,四處奔騰,四肢百骸變得劇痛無比,衛風禁不住的呻吟了一聲,軟軟的栽倒在地。
「大人——」舞伎吃了一驚,撲過來抱起衛風,只見衛風面色赤紅,連眼睛都紅了,她不禁有些惶急,眼中的媚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露出一絲她這個年齡應有的純真:「大人,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衛風痛苦的叫了一聲:「快叫我的……家丁。」
「好,好,我這去叫。」舞伎連聲的叫着,回頭讓聽到驚叫聲衝進來的侍女立刻去叫人,侍女不敢怠慢,匆匆的去了,舞伎咬着嘴唇想了想,將倒地的衛風抱起靠在牆上,替他掩好了下衣,轉身匆匆的離開。她剛剛消失,李維、田默和趙安國就大步趕了過來,李維衝上前去抱起衛風,連聲叫喊,衛風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李維:「快,我們回……驛館,我的病又犯了。」
淖姬看着舞伎離席而去,正在得意自己的計劃很快就要實現,突然見侍女來說衛風暈倒了,也是大吃一驚,連忙離席趕了過來,一看衛風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也十分擔心的湊近了衛風查看。
「抱歉之至。」衛風渾身劇痛無比,如割裂般的難受,他看着淖姬,抱歉的笑了笑:「夫人,衛風身體有恙,就此道別,多謝夫人的盛情款待,風自當後報。」
淖姬不知是怎麼回事,也怕惹出事來,連忙點頭:「大人但請自便,無妨。」
田默和李維抱着衛風匆匆的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