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很多他過去的事情。
當年他就是個窮小子,孤身來到勃磨以後,給玉石師傅當學徒,包吃包住但是沒有工資,每天重複的工作就是把原石搬來搬去,拿水反覆的去沖洗,或者是做掃地擦桌子這些苦力活。
「當時,所有學徒都是這樣的日子。」
「那時候的我就在想,這可不行,我來這裏是學手藝、出人頭地的,其實每個來到三邊坡的男人,都有過要主宰這裏的幼稚念頭。」
陳昊看着對面的陸醫生笑了笑,中年男人語氣輕緩,繼續開口道:
「後面,我開始偷摸學手藝,自己去琢磨這一行業。」
「從玉石的種類分辨、挑選原石、開各種原石的技術...乃是是分析每個賭石人的心理,我學了三年,漸漸獲得師傅以及那些華人遊客的信賴,我開始負責小型的石材交易。」
玉石生意是勃磨地區的特色,這門生意從很多年前就在三邊坡興起,在上世紀末掀起過一陣賭石的熱潮。
勃磨對於玉石生意、開礦生意的掌控極其嚴格。
所以在整個三邊坡,就只有一位華人礦場老闆,叫做吳海山。
「我對玉石,還是有感情的。」
「所以在吳海山困難的時候,我願意去提攜他一把,讓他的礦場在磨礦山那邊能夠繼續開下去。」
「陸醫生要是去那邊玩石頭的話,可以找吳海山,看在我的面子上面,他應該能給你打個...八折,哈哈哈。」
陳昊最後這番話自然是在揶揄陸澤給人看病時候的八折梗。
顯然,這位陳會長對陸澤的了解程度很深,知曉陸醫生喜歡女人,送了為期一年的酒店,也知曉陸澤的一些行為習慣。
陸澤面對着陳昊的好意,欣然接受。
他很快就帶着小助理來到相當高檔的象龍國際酒店,體驗了把奢靡的酒店生活,華美的落地窗前是趴在那裏的小阿朱,少女咬着牙抿着嘴,聲音裏帶着難掩的嬌柔。
那枚金色的佛像吊墜,在潔白的肌膚之前,搖搖晃晃。
陸澤第二天在這裏還碰見了陳會長的那位外甥。
面容虛浮的年輕公子哥對着陸澤露出感興趣的意味,而後目光又看向了陸澤身邊的阿朱,只見毛攀公子笑呵呵的上前,發出了邀請。
「陸醫生是吧?」
「我們方便一起喝點不?」
陸澤微笑,道:
「不太方便。」
「我跟你媽媽約好,今天要給她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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