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秋靈處理好了周平治那邊的事情以後,才過來看陸嚴河。
陸嚴河的脖子上貼上了一個小創口貼。
他脖子上還是被劃破了一個小口子,有一道血印。
「沒事。」
「你也太冒失了。」秋靈說,「怎麼突然就動手,一不小心你的脖子就真的被割破了。」
陸嚴河說:「他不會的,我都提醒他了,要是他真殺了我,他就肯定逃不掉了,而且,那一瞬間是我一直等着的,他要下站台,就得看一眼後面,注意力會分散,我只要在那一瞬間抓住他的手腕,讓他沒辦法用刀威脅我,你們離我那麼近,他肯定就沒辦法了,這種莫名其妙殺了個人的人,我不相信他帶着我離開了你們之後,會把我放了,誰知道他有多喪心病狂,只有在你們的視線中,我才是安全的。」
秋靈:「伱想的還挺多。」
「唉,我也是那一瞬間,腦子裏面突然冒出了各種各樣的念頭,分析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夠解除自己的危險。」陸嚴河說,「我得在想這件事後,我要去寺廟裏拜一拜才好,怎麼短短一個月,我碰上了兩件這種別人一輩子都碰不到的事情。」
秋靈笑了起來,說:「上次那件事,你是被我連累了,何婷找你也是因為看見你跟我一塊兒吃燒烤,知道你跟我認識,但這一次確實是碰上命案就算了,公交車上還能碰上這個命案的兇手,你確實有點倒霉。」
這個時候,賀蘭和李暢才過來。
賀蘭的臉色到現在還是白的。
她關心地看着陸嚴河,問:「你受傷了嗎?」
「算不上受傷,一道血口子而已。」陸嚴河說,「你們沒事吧?」
那一瞬間,他腦子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把他們給推開了,也不知道他們受傷了沒。
賀蘭和李暢都搖了搖頭。
秋靈說:「如果不是你把他們推開了,也許被抓作人質的就是這個小姑娘了,你當時挺勇猛啊,看到兇手下車,第一反應是把他們給推開。」
陸嚴河說:「下意識的反應。」
賀蘭已經從警察那裏聽說了這件事的背景了。
她驚訝地問陸嚴河:「你在車上就知道這個人是兇手了嗎?」
「對。」陸嚴河點頭。
賀蘭這時才反應過來:「所以你才在下車的時候,說要請我們喝咖啡,把我們一起叫了下去。」
「對,我看他沒有下車的意思,又坐在你們後面,擔心警察抓捕他的時候,你們被誤傷到,所以就找了個藉口想叫你們一塊兒下去,沒想到他突然也沖了下來。」
「應該是我們上車的同事讓他起了警覺心。」秋靈說。
陸嚴河:「在車上我發現他是兇手的時候,是真緊張啊。」
「你發現他是兇手了?」秋靈驚訝地問。
「剛起了個懷疑,你的消息就發過來了。」陸嚴河說,「他的耳朵上有一個血滴。」
秋靈恍然大悟,「你觀察力挺敏銳的。」
「還行吧。」陸嚴河鬆了口氣,「好了,現在也沒有事情了,我回去了。」
秋靈:「等一等,還需要你去警局做一個記錄。」
陸嚴河:「啊?」
秋靈說:「正好,我中午請你吃飯,這一次如果不是你,或許最後都不能這麼順利地抓到他。」
「吃飯就不用了,我還得回去看書。」陸嚴河說。
「看書也不急着這一時,正好吃完飯,我把你送回去。」秋靈說。
陸嚴河張了張嘴,最後說了一聲:「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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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意外事故,卻驚險萬分。
陸嚴河做完筆錄,忽然有一個年輕警察進來,把秋靈喊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秋靈回來,說:「陸嚴河,有電視台想要採訪你,你願意嗎?」
「採訪?」陸嚴河驚訝地問。
「對,這件事鬧得還挺大,已經有不少圍觀的路人把事情發生時的錄像發到了網上。」秋靈說,「這個案子在抓捕兇手的時候鬧得比較大,所以電視台新聞頻道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