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聞言一窒,心中有一種錯亂的荒謬感,這個對話怎麼這麼熟悉呢,很快就冷起一張臉,手臂一揚:「走開,不然我用毒箭射你!」
「姐姐好兇!狗蛋兒怕怕,」宋青書連忙閃到一邊,嘴裏咕噥着,「這麼凶,給我當老婆我都不稀罕。」
雖然宋青書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他說話的內容又有意得讓木婉清能聽見,不由得恨得牙痒痒,不過想到還有一個雲中鶴,連忙打起精神全力戒備。
「木婉清,你跟着我有什麼不好?哥哥我很會疼人的哦。」雲中鶴眉毛一跳,語氣下流地說道。
「無恥!」木婉清揚手就射出一記蝴蝶袖箭,雲中鶴早有防備,一個閃身就欺近到了她身旁。
一旁的宋青書看得心中一驚,這雲中鶴武功不咋地,這輕功卻是超一流啊,自己要想追上他,恐怕得依靠內力拼耐力取勝了。
木婉清被他欺近身前,花容失色,連忙揮劍自保,雲中鶴卻出手如電,一指就點中了她腰間的穴道,木婉清這段時間本來就因為段譽變成了她親哥哥後精神恍惚,如今被雲中鶴擒住,想到將要來臨的噩夢,氣急攻心,頓時昏了過去。
「好一個大美人兒啊,暈過去都暈得這麼漂亮,」雲中鶴搓着雙手,看着地上躺着的佳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是把她弄醒再快活一番呢,還是先快活一把再弄醒她?」
「要是醒了她未免要死要活,大煞風景,可是如今這樣就跟一塊木頭,似乎又缺了點勁道……」雲中鶴一時間陷入了兩難。
「哎,世上淫賊的名聲就是被你這種敗類敗壞的。」這時候旁邊一個聲音響起,嚇了雲中鶴一跳。
抬頭望去,見出聲的是那個傻小子,雲中鶴目露凶光:「臭小子,原來是裝傻戲弄你爺爺。」
「人家段王爺那才是淫賊中的上品,先偷人心,再騙人家身子,人家女子也願意,到最後還能落得一個風流倜儻的好名聲,哪像你這樣弄得聲名狼藉,搞得人人聽到你的名頭就要唾棄一番。」宋青書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讓雲中鶴愕然不已。
不過他的話卻刺痛了雲中鶴的神經,不由得憤懣說道:「段正淳那狗賊是堂堂大理王爺,就這身份一拿出來,多少女人等着投懷送抱。再說了,他長得又人模狗樣,武功又不錯,口袋裏金子又多,我們這種江湖草莽哪能和他比。」
「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宋青書眉毛一挑,突然好奇道,「這麼多年你禍害的女人有一個有段正淳那些情人的姿色麼?」
雲中鶴臉色有些尷尬,只好實話實說:「沒有……」
「我就說嘛,你不考慮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反而誤入歧途,看你現在臉無三兩肉,身體竹竿一般,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這般面目可憎,再加上你那惡名,女人瞎了才會看上你。」宋青書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老子不需要女人看上……」說着突然醒悟過來,雲中鶴不由得大怒,「哪來的臭小子,消遣爺爺來了!」
宋青書搖了搖頭:「我跟你說這麼多是見你這輩子挺失敗的,希望你下輩子投胎好好反省一下。」
雲中鶴乾笑兩聲,揮舞着爛銀鶴爪攻了上去,宋青書在原地翻了一個奇妙的角度,剛好找准他的空隙,一指點在他腋下,雲中鶴覺得全身一麻,再也動彈不得,大驚失色:「你是如何知道我罩門在腋下的?」
「沒文化真可怕,『鶴蛇八打,腋下見空』,這是常識。」宋青書嘴上說得輕而易舉,心中卻感謝了王語嫣一萬遍,要不是原著中她指出了雲中鶴的弱點,以對方的輕功,自己打敗他容易,要輕易擒住他卻不可能。
雲中鶴作惡多端,心思也是相當活絡,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這位小兄弟,剛才我聽你高論,一看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你看上了這位美人,敬請自便,在下拱手想讓。」
「呸!誰跟你是同道中人?」宋青書被踩住了痛腳,一下子跳了起來,「再說了,現在你生死都在我掌控之中,我要是真對這位姑娘心懷不軌的話,哪還需要你讓?」
「是是是,在下失言,大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雲中鶴的話讓宋青書一陣不耐煩,揮揮手制止了他繼續拍馬屁:「你說再多也沒用,今天你難逃一死,我要替天行道,為那些被你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