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圓圓驚呼一聲,一旁的阿珂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們這般為非作歹,難道就沒有人懲罰他們麼?」
「自然是有很多人想替天行道的,」母女倆剛鬆了一口氣,李沅芷接下來一句話又讓她們的心提了起來,「不過這些人輕功高強,每次都來無影去無蹤,就算偶爾一次被現了,他們也能憑藉頂尖的輕功逃之夭夭,是以這麼多年了他們依然逍遙法外。 ? 」
阿珂一張俏臉蒼白無比,聲音顫抖着問道:「如果守衛森嚴,那些淫……賊也進得去麼?」
「當然進得去啦,」感受到她內心的恐懼,李沅芷愈眉飛色舞,「不然為什麼所有淫賊的輕功都很好呢。」
看着陳圓圓和阿珂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橫樑上的宋青書苦笑不已,這丫頭還真是鬼點子多得很,恐怕她們母女很長一段時間睡不着覺了。
阿珂正提醒吊膽,看到李沅芷笑語嫣然的樣子,心中一陣煩躁,冷哼一聲:「你看到我們狀態不好,很高興麼?」
笑容僵硬在了臉上,李沅芷急忙辯解道:「沒有啊。」
阿珂哼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在幸災樂禍,之前說要掌你嘴呢,當時耽擱了,你現在送上門來正好,來人啊。」
看着傻眼了的李沅芷,宋青書搖頭苦笑,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可怕,阿珂明明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感覺讓她下意識找對了罪魁禍。
一邊感嘆一邊拿出一張白銀面具帶在臉上,宋青書總不能見着李沅芷被人欺負。
就在這時一隻骨瘦如柴的手仿佛幽靈一般憑空出現在了他背後,儘管這隻手瘦得皮包骨頭,仿佛風大一點都會吹斷,可五根手指泛着森然幽光,沒人會懷疑其中蘊含的毀天滅地能量。
宋青書忽然心血來潮,迅回身一拳擊了過去,拳爪相交,出一聲悶響,整間大殿都抖了一抖,橫樑上的灰塵簌簌直下。
藉助反震之力宋青書激射而出,瞬間與對方拉開數丈的距離。
屋中幾女沒有料到會有這翻變故,看着忽然出現的面具男人,還有橫樑上一個全身隱藏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阿珂驚呼一聲:「快來人啊,有刺客~」
不過她一雙杏眼瞬間圓了,因為周圍仿佛有一道無形的氣牆,出的聲音撞上去過後,泛起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宋青書看了一眼,眼神中出現一絲凝重之色:「好厲害的氣場,難怪能離我那麼近都沒被我現。」
黑色斗篷里的人出一絲沙啞的聲音:「可惜還是被你躲過了,放眼天下,能避過我剛才那一擊的,一隻手都數得過來,你到底是誰?」這神秘人自然就是之前撞見的黃裳了。
宋青書並沒有回答,反而笑道:「前輩德高望重,本乃武林中的神話,居然出手偷襲一個武林後輩,傳揚出去恐怕會有損前輩名聲。」
「在江湖人心中,老夫早已是個死人,一個死人又在乎什麼名聲,」淡漠的聲音從斗篷里傳來,「更何況對付你這種採花淫.賊,又何必講什麼江湖規矩。上一次一時大意讓你跑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往哪裏跑。」若是在空曠之地,他並沒有把握留住對方,可如今將對付堵在了屋子裏,使其一身驚世駭俗的輕功揮不出來,黃裳就有底氣說出這番話。
這個時候屋裏幾女終於反應過來,李沅芷瞬間就知道了宋青書的身份,可見他帶着面具,知道他不願意身份曝光,所以只要咬牙苦忍,等在一旁伺機而動。
「那晚的人是你?」阿珂和陳圓圓頓時又驚又怒,兩隊美眸仿佛欲噴火一般看着宋青書,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宋青書恐怕已經萬箭穿心而亡。
宋青書苦笑不已,不過事到如今倒也沒必要否認,微微笑道:「正是在下。」
看到他清澈如水的目光,阿珂忽然覺得他笑起來似乎有幾分迷人,這些天來她一直在腦補那晚那人的形象,腦海中全是一些猥瑣噁心的面孔,如今忽然得知對方是這樣一個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她忽然覺得那晚似乎也沒那麼難以忍受了。
「呸呸呸,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阿珂一張俏臉瞬間紅了,配上她絕色的容顏,交相輝映下分外迷人。
正所謂母女連心,陳圓圓也有差不多的感覺,不過她畢竟經歷了太多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