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店名叫瑞麗,是在澳城排行前三的名貴珠寶品牌之一,據外界的一些不靠譜消息,瑞麗僅在澳城一年的總銷售額就不低於十個小目標。
珠寶不比貴重金屬,溢價極高,利潤空間非常巨大。
總而言之,這是一間非常非常賺錢的珠寶店。
黎詩曼身為瑞麗的掌管者,將它打理好了,自然能名利雙收。
……
兩人剛踏進瑞麗的大門,迎面就有一群人迎上來。
看穿着打扮,多半是瑞麗的職工,其中夾雜着一對母女模樣的人。
「你要真有本事,今天就不會鬧成這樣!沒金剛鑽還想攬瓷器活,你本本份份當你的四太太哪點不好,非得學人打理生意,弄得自己騎虎難下,面子裏子全都沒撈着!」
黎母斜眼上下打量沈明珠,語氣不太好,「你誰啊?」
說這話時,黎母沒有壓低音量,以至於整個貴賓室里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伍太太發出一聲怪笑,「四太太,令堂話糙理不糙,這人啊貴在有自知之明,也就是我好說話,要是換了其他身份尊貴的客人,你敢如此囂張行事,將人強行扣留盤查嗎?」
眼見黎詩曼不說話,黎母沉不住氣的開口賠禮道歉,隨後又指導黎詩曼做事:
……
「我本來開開心心的你們店裏來消費,你們的人不好好接待,反倒懷疑我是小偷!非法限制我的人生自由,簡直欺人太甚!」
「……耽誤我這麼久的時間,今天要不給我一個交待,這事不算完!」
黎詩曼點點頭,抬腳往電梯方向去,貴賓接待室在二樓。
年長的約莫五十來歲,雖然渾身珠光寶氣,卻給人出身不高全靠衣飾強撐的違和感。
唐經理一步一趨跟在一側,一邊小聲同她匯報店裏的情況。
但黎詩曼的低姿態並未讓伍太太的消氣。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黎詩曼,顯然是等她拿主意。
沈明珠微微一笑,「我是誰不重要,還是先讓四太太去處理問題吧。」
光是聽着聲音就知道對方不好應付。
「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派車把伍太太送去茶會。」
一行人乘坐電梯來到二樓。
沈明珠下意識看了身邊的黎詩曼,後者倒是一改車上的愁眉苦臉,巴掌大的精緻臉龐恬靜淡然,看不出什麼情緒。
茶會上幾乎匯聚了澳城一半以上的名媛貴婦,黎詩曼管理不善,再次弄丟珠寶,很快就會再次成為全城的笑柄。
「哼,說來說去,還是在懷疑我,四太太,你今天最好是能從我身上搜出東西,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起訴你們瑞麗誹謗和非法拘禁!」
她身邊的年輕女人也是差不多,明明很年輕,卻有種裝扮用力過猛的俗氣。
說完,就示意一名職員將黎母和黎妹帶出去。
她冷哼一聲火力全開:「四太太,我們伍家雖然比不上崔家家大業大,但每年在你們瑞麗的消費也是百萬之數,你就這麼對待顧客的?」
唐經理立刻接過話,「四太太,伍太太還在貴賓接待室。」
一進貴賓室的門,黎詩曼便賠上笑臉。
其實按兩人的身份地位,她是完全不必對伍太太低聲下氣,畢竟兩家勢力懸殊,十個伍家加起來,在崔家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黎母身邊的黎詩媛出聲道:「姐,店裏出什麼事了,是不又丟東西了?唐經理把店門口都封了,連我們都不能出去。」
沈明珠這才明白,這對母女不是涉案的貴婦,而是黎詩曼的母親。
黎母解釋:「我帶詩媛過來選她訂婚要用的首飾。」
最後一句話,不僅僅是威脅,更是幸災樂禍。
黎家母女倆也跟着。
沈明珠正躊躇着是跟上還是自己找個地兒苟着,就看到黎詩曼朝她招手,「明珠,你也來。」
黎詩曼眉頭微微蹙着,顯然也很糾結。
「我本來十點半要去赴崔大太太的茶會,這下好了,茶會去不成了,我已經跟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