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我急忙走了過去,用身上的衣服替她擦掉了身上的太陽井水,不過也就是這麼一會的功夫,這個女人的臉色已然跟蘋果一樣的紅,想來就像她說的,這種液體對於一般人沒什麼,但是對於她來說,卻不亞於某種獨特的藥劑一般。
「還...忍得住,」女人深吸了兩口氣之後說道,「先下去再說,趕緊修好離開這裏。」
「好,」我點了點頭,跟着女人的腳步,緩緩的走下了樓梯,與此同時,四周的結界範圍也在不斷的變小,當那個嚴絲合縫的蓋子重新扣上了之後,我也就撤消了結界,畢竟,時時刻刻堅持這樣一個結界,我幾乎就沒有辦法做其他的事情了。
用法術架構出一個火球之後,我發現,太陽井底下的結構似乎比我們想像的要更加的複雜,不單純的像是一個曾在符文結界的密室,反而像是一個地宮,對此,萊因哈特的母親也有些詫異,畢竟她也從未來過這裏。
「夫人,我們是繼續往前走還是?」
「我叫阿曼達,繼續往前走吧,事情似乎跟我想的不太一樣,不過本質上應該差不了多少,最多就是在這地宮的深處。」
「好的,阿曼達夫人,不過,你確定你沒事嗎?」
「怎麼,」阿曼達轉過頭撇了我一眼,以她的聰慧看到面帶笑容的我也跟着微微一笑,「你想幫我的忙?」
「如果您不介意,我就不介意,反正在這裏也不會有人知道。」
「果然呢,就像萊茵說的,」阿曼達不屑的撇了撇嘴,「你真是一隻大色狼,放心,這麼一點液體,我還忍得住!」
「那就好。」
沿着這條黑漆漆。兩側牆壁行滿是符文的通道,我們一直走了將近十分鐘,通道里很寂靜,我幾乎不呼吸。阿曼達因為方才的太陽井液體,呼吸聲越發的急促,想來她的那種體質,想要挨過去,還需要一段時間。
終於。長廊走到了盡頭,無數的符文也匯聚到了一起,這裏是一扇碩大的金屬門,沒有鑰匙孔,多半是使用法術才能打開的那種。
「能打開嗎?」我伸手摸了摸鐵門,堅硬無比,用暴力打開的話,估計會破壞太陽井。
「我試試看吧,」阿曼達身姿怪異的走到了鐵門前,想來藥效已經到達了極致了。如果不是她強大的意志力,換做一般女熱恐怕早就向我撲過來了。
「雖然沒見過這種魔法陣,但是,因為我們一族跟太陽井是靈魂綁定的,所以,我覺得憑藉我的靈魂波動應該可以打開這扇門,」說着,阿曼達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門的正中央,一陣陣獨特的波動沿着她的手傳遞出去,果不其然。片刻之後,這扇門就如同巨大的齒輪一樣,緩緩轉動,最終滾到了一旁。露出了一個寬闊的大廳。
我們的面前往下有着數百層台階,四周的寬大的牆壁上同樣滿是花紋,在階梯盡頭處,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廣場,剛剛好有一副碩大的骸骨躺在那裏,骸骨的四肢。脖子上都被拴着堪比人粗的鐵鏈,釘在了四周的牆壁上,同時無數如同藤蔓一樣,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構成的東西仿佛寄生藤一般的滿滿的攀爬着骸骨的全身,從我們這裏看去,仿佛又構成了一個獨特的魔法結界。
「這是....什麼東西?」
「應該是大惡魔的骸骨,」這一次,回答我問題的是隱藏在我軀體之中的愛廖莎,「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傳說中的血魔,一種體型巨大,能夠憑空吸取人血跟靈魂的強大惡魔。」
「所以說,」我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裏卻已經悄悄的警戒起來,「你想跟我說血精靈其實都是惡魔的後代,還是說,這對我而言是一個局呢?」
「我想,應該是後者吧,一開始我就感覺這女人似乎有些不對,比如她所做的一切都這麼的...理所當然,尤其是那預言的能力,更是扯淡到了極限,我活這麼大,從未聽說過這種能力。」
「所以說,要打架了?」
「差不多吧,」愛廖莎嘿嘿的笑了兩聲,「你的所有東西都在她的手上,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有備而來呢!」
「靜觀其變再說。」
「我也不知道,」我跟愛廖莎的交談幾乎頃刻之間就完成了,所以這個女人以為我的問題是在問她,搖了搖頭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