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即便是如此,只怕我也沒機會吧?」尹崢道
「少主,其實真要說起來,你的機會還是很大的,畢竟金川主可是有兒子的,而且還是的已經快要成年的兒子。」
「少主,你應該明白這意味着什麼吧?只要少主你能夠把握住這次的機會,稍稍表現一下,我想金川主會動心的。」
「少主,老臣剛才說過,您的母族薄弱,即便是有老臣支持,也還是要差上不少,而元英郡主,就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戴笛沉聲道
「嗯,那好吧,我會盡力一試,不過最終結果如何,那就要看金川主,他有沒有這個心思了。」尹崢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好了少主,老臣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告辭了。」戴笛道
尹崢聽後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把戴笛送走了,隨後就一個人回到書房,開始思考起該如何表現。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尹崢已經帶着尹岸出發了,而在他們走後,本該平靜下來的京城,卻因為墨川大少主的奏章,又熱鬧起來。
此時的新川主,神色陰沉的看着手裏的奏章,然後直接讓人去把自己的兩個兒子叫來,沒多久,尹嵩和尹峻,就先後到了御書房中。
二人行禮過後新川主並沒有開口,而是就那麼盯着尹嵩二人,而他不說話,尹嵩二人自然也不敢開口,於是氣氛就這麼漸漸地凝重了起來。
「你們可真是朕的好兒子啊,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都敢胡來?墨川的糧餉你們都敢剋扣?嵩兒,你有什麼想與朕說的嗎?」新川主道
「嗯?主上,您是說剋扣墨川的糧餉?這,這兒臣也是剛才聽您說才知道的,竟然有這種事?」尹嵩說完後,就看相了一旁的尹峻。
「哦?不知情?好一不知情啊,峻兒,嵩兒說他不知情,那你呢?不會也不知情吧?」新川主問道
「回主上,兒臣知道此事,因為此事就是兒臣一手安排的。」尹峻道
「呵呵,你好真敢承認?你不知道這是何等大罪嘛?」新川主道
「主上,兒臣又怎麼能不知,只是,只是兒臣也沒有辦法,這國庫的銀子,不夠了呀,所以兒子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不過父皇,兒臣這次雖然沒有足額安排,可是也安排了六成的數目,想來挺幾個月還是沒問題的。」尹峻道
「哼,六成?你自己好好看看,看看你大哥送來的奏摺!」新川主聽後,直接大怒,然後把奏摺砸在了尹峻的頭上。
尹峻也顧不得疼痛,直接撿起奏摺看了起來,隨後就直接跪地道「主上,兒臣冤枉啊,兒臣確實是足額發下的六成。」
「兒臣實在是不知道,為和變為不足四成了,主上,兒臣這麼做,也是因為要歸還金川借款,要保證數額足夠,這才出此下策。」
「可兒臣實在是沒想到,下邊竟然這麼黑心,竟然足足貪墨了兩成,這這這,還請主上治兒臣失察之罪。」尹峻趕忙頓首道
新川主,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兒子,又看了看一旁的太子,他當然知道,這還他們早就算計好的,他們這是算準了下邊人會貪墨。
所以足額發下了六成,而之所以是這個數字,自然也是算好的,因為按照往常的慣例,糧草會有一成的損耗。
他們兩個這是把一切都算計到了,他現在就是想生氣都沒了理由。
畢竟歸還金川欠款,是眼下的頭等大事,這個事情是萬萬不能出岔子的,而下邊人會貪墨軍餉這種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畢竟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可這些事情知道可以,但是不能說出來,尤其是不能當做發火的理由。
難道自己這個一川之主,還能問他們,就沒想到下邊會貪墨嘛?所以他現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二他不說話,尹嵩和跪着的尹峻,自然也是不敢開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