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會稽郡。
這裏距離東南海岸線不算太遠,隨着大漢對江南的開發,江南各地的商業日益開始興盛起來。
隨着商業的發展,會稽郡也看到了諾大的商機。
他們已經不滿足在商場上那點小錢了,會稽郡的刺史和太守打算自己做商業販賣生意。
他們私下將絲綢、瓷器和茶葉全部運輸到海上。
周邊還有幾個小國家,人口不多,但是金銀多,他們對絲綢、麻布、瓷器和茶葉等需求十分巨大。
這讓會稽刺史和太守看到了商機,旋即他們開始秘密做出海貿易。
但問題是,這種事他們根本瞞不住,東南的這些商人不是傻子,很快就看到了商機。
如果這群商人也開始做出海貿易,那麼他們這一塊大蛋糕將會被徹底瓜分。
於是會稽郡太守聯合會稽郡刺史自導自演了這一齣戲,讓部下假扮海盜去沿海搶劫,給商人們震懾。
如此這一批商人若敢出海,則立刻讓海盜進行打擊。
此時,會稽郡太守府。
趙肥面色略顯緊張,作為會計郡太守,他負責整個會稽的民生工作,但實在經不住大額財富的誘惑,才和會稽刺史聯合了起來。
會稽郡刺史陳子缺此時端坐在趙肥對面,端着茶水淡淡的道:「趙大人這麼着急找我來所為什麼事?」
趙肥面色顫抖的道:「老陳,你是怎麼做到這麼淡定的?」
「你知道冠軍侯霍去病來東南了嗎?」
陳子缺淡淡的道:「知道啊,怎麼了?」
趙肥道:「他此次前來,定是為了查海盜的事,你不怕他查到我們身上?」
陳子缺微笑道:「怎麼可能呢?所有的士卒我全部讓他們回軍營了,所有人都是我的心腹,我給他們分了不少錢。」
「他們不會出賣本官。」
「如此,他冠軍侯怎麼查?查到最後還是會灰溜溜的回長安去。」
「伱安心便是,這會稽,你我就是天!他在長安是王,到了我會稽,他就是一條蟲,老老實實的待着!」
「你怕什麼呢?」
趙肥始終還是有點不放心,他道:「小心為妙,此事若是被抓到,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啊!」
陳子缺不以為意,他覺得趙肥的膽子也太小了,怎麼抓到?誰能查到?
他霍去病是一介武將,有什麼腦子能查出來啊?
「放心好了,我都安排的妥妥噹噹,他霍去病就找不到任何辦法查到我們!」
另一邊,東南軍營內,霍去病臉色鐵青。
公孫敖臉色也不太好看。
前些日子霍去病去查過海盜的事,可根本沒有任何頭緒和線索。
所有人都守口如瓶,海盜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去了太守府,太守府什麼信息都沒告訴他。
不過轉機出現在昨天一早。
一名商人找到了霍去病,他對霍去病說那群海盜就是太守府和刺史府勾結做的。
霍去病將信將疑,問他證據,他說沒有,但他給霍去病分析了利害關係。
此前他們也打算派遣商船去周邊海島國交易絲綢茶葉,賺了一筆錢後,沒多久就發生海盜襲擊的事。
這很顯然是針對他們這群商人的。
霍去病又問他們為何這麼篤定就是刺史府和太守府勾結。
那名商人說他們第二次去海上交易的時候,就被一群海盜給搶劫了,那群海盜用了大漢的刀,身手也和大漢的士卒很像。
他有一名後輩在東南參軍,所以知道這些招式。
此前他們就知道刺史府和太守府勾結在做絲綢生意,現在定是他們聯合所為。
霍去病將此人放回去了,警告他這些事誰都不能說。
現在他們也沒證據就確定是刺史府和太守府勾結,所以霍去病才寫了一封信送到長安,看看長安那邊有沒有辦法。
他在東南查不到任何線索,所有線索都被封閉了,他根本無從下手。
此時霍去病和公孫敖正在等待長安那邊的消
416、殺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