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前門大街,賈薔坐在馬車內,看着齊家宴的酒樓,這是一家百年老店。
而在齊家宴的緊隔壁,卻是新開的清風樓。
清風樓在京城只開了兩家,如今卻是一下子連開了幾家。
「賈侯,此處的清風樓生意真是好呀!」坐在賈薔對面的戴權感慨道。
「生意好可是好事,這其中可是有着內相的份子!」賈薔笑着說道。
「哈哈,還是要多謝賈侯了!」戴權大笑起來道。
戴權心情當然好了,這一次賈薔找上他,就是為了合作在京中開幾家清風樓。
清風樓已是大乾最有名的酒樓,其提鮮秘方更是一絕,加上清風樓財大氣粗,請的廚子都是最頂級的,讓清風樓與別的酒樓區別開來。
對於老饕們而言,天下的酒樓分為兩種,一是清風樓,二是其它酒樓。
以前賈薔並沒有想到讓清風樓太多搶佔生意的想法,一個城市一座清風樓,也足以體現清風樓的特殊地位,又可以讓同行能夠生存下來。
這一回他主導着連開幾家清風樓,並不是為了賺取銀子。
真要是為了賺銀子,他又何必花費大價錢,選擇目前的幾處店鋪位置。
他選擇的店鋪位置,是四家國公府酒樓的旁邊。
不只是酒樓,還有四家國公府的其它生意,每個店鋪旁都有了競爭對手。
這些競爭對手無論是價格還是質量,都比四家國公府的店鋪要高一個檔次。
之所以拉上戴權,是想要進行一場公平的競爭,而不是上升到官場中。
這些生意有了戴權的參與,哪怕只是很小的一點份額,以戴權貪財的性子,也不會允許他人破壞的。
這可是在京城,戴權不去欺負人就是好的,哪裏會有其他人欺負自己的機會。
戴權當然也知道賈薔的意思,不過他願意被賈薔當成槍使。
這份財他拿的心安理得,並且還與太上皇說明了,得到了太上皇的同意。
太上皇對四王八公雖有舊情,但這種生意上的競爭,他可不會過問。
賈薔調查過,四家國公府的收入大頭,就是京中的這些生意。
另外還有一些田產與莊子,只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那些田產莊子能夠為四家國公府提供的產出並不多。
並不是田產與莊子不賺銀子,而是賺的銀子大部分進不了四家國公府,這一點倒是與榮國府差不多。
這些歷經百年的國公府,培養出了一批關係盤根錯節的奴才,這些奴才趴在國公府身上吸着血。
「那是五城兵馬司的人,他們是在驅趕前往清風樓的客人!」賈薔看到幾名身穿五城兵馬司衣服的衙役,正擋住了清風樓的一側,不由笑着說道。
五城兵馬司中有着不少四王八公所屬的官員,派出幾名衙役出來搗亂。
這是針對賈薔的反擊,賈薔的兵權在南方,雖還有內閣學士這個高品級文職,但總不能為了幾名衙役就在朝上彈劾吧。
至於說賈薔派人打了衙役,這大概是對方願意看到的。
只要賈薔真派人做出毆打衙役之事,怕是立即就會被彈劾。
另外,賈薔能收拾了這幾個衙役,以四王八公的實力,還能夠安排更多的衙役前來,為的就是噁心賈薔,影響清風樓的生意。
當然,這或許是四家國公府的一種試探,看看賈薔是準備將這場衝突限制在何等層次。
「五城兵馬局,我倒是要看看是誰給了他們狗膽,敢動我的生意!」戴權眼中怒意一閃,口中說道。
也就在他說話時,從清風樓中走出了一小太監。
「全部拿下,敢於反抗者死!」小太監來到了五城兵馬司的幾個衙役面前,他擺了擺手說道。
從小太監身後走出三名京營軍士,雖說衙役人數更多,但在見到小太監後就如失了魂般,任由三名京營軍士拿住。
因為小太監身上穿的,是內官監服。
「這是內相安排的?」賈薔笑問道。
「從宮中調了一批太監,不過是幾天的事,後面就算給他們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