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嬋看到此景,心裏立即發起慈悲之心,道:,「相公,他們四人元氣大傷,傷勢嚴重,需要診治,從衣兜里拿出藥丸,這一些藥丸快給他們四人服下,一人只要服下兩粒即可。」
劉欣接過藥丸向他們四人面前走來,道,「這四位兄台,你們元氣大傷,吃了這藥丸,再略加以調整,很快就能恢復元氣。」
俞加傑看了劉欣一眼道:「今天有得這位兄台幫助,對我們有再造之恩,如果以後有什麼困難的地方,需要的話,我們四人隨叫隨到,絕不拒絕。」
劉欣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快點把藥服下,你們先封住任督二脈之穴,讓血液停止流淌。」
崑崙四傑分別把自己的穴位封住,劉欣分別把藥丸分給他們,他們接過藥丸,迅速的服下,再加上運功調息,體內的血液不斷地循環,臉色由蒼白變得紅潤起來,他們已經感到體力充沛,已經完全恢復了功力,站起身來,取回插在地面上的劍,插在右下角的劍鞘之中,
他們來到劉欣和冷小嬋的面前,雙手作揖道:「多謝兩位剛才俠義相救,若不是得到兩位的相助,我們元氣大傷,一時也無法恢復功力,最少也要一兩個月的時間來調整和休養,才能得以康復。如果兩位恩人有什麼困難時,我們崑崙四傑一定會挺身而出,絕無怨言。」
冷小嬋道,「你們在此元氣大傷,我們豈能坐視不管,袖手旁觀,這也不是我們一貫作風,至於報恩嗎?那就不必了。」
柳其寶和柳其思看到了崑崙四傑敗退之後,身受重傷,柳其思心裏樂滋滋的,譏笑道:「原來崑崙四傑的功夫是如此的差勁,崑崙四傑的名聲在江湖中有多厲害,大概是吹捧出來的,徒有虛名,略有圖表,連一個弱女子也對付不了,還敗得如此狼狽不堪,最好你們崑崙四傑從此還是在江湖中消失。」
他們聽了柳其思這些話,知道是在嘲笑譏諷他們,氣得怒不可遏。
俞加傑用手指着柳其思大聲厲吼道:「你這臭丫頭,有本事就和我較量一番,叫你以後不再這樣的輕狂,目中無人。」
柳其思冷聲一笑道:「輕狂,好一個輕狂,剛才是誰在這裏輕狂,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要說較量,在別人眼裏,一定說我乘人之危,贏得也不光彩。我看你還是死了這顆心吧!」
俞加傑氣得怒不可遏,語氣開始斷斷續續道:「我看你簡直就是尖牙利齒,刁鑽刻薄之人,今天不教訓你一頓不可,」從劍鞘拔出半截利劍。
柳其思不甘示弱,理直氣壯道;「你以為本姑娘怕你不成,我也不是吃素的。你有種就放馬過來,不過來就是孬種,就讓新帳舊帳一起算。」
潘知林看了俞加傑一眼,看見他的臉紅似火,好像在烈火中燃燒,知道他很容易衝動,說不定又能出現什麼差錯,上前一步道:「大師兄何必和她一般見識,好男不跟女斗,我看她頭髮長見識短,不要和她斤斤計較。」
俞加傑展顏笑道:「二師弟所說甚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又何必和她一般見識,」說完話把利劍縮回劍鞘。
柳其思接着又道:「你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簡直就是大豆腐,別把自己抬得太高,免得摔下來太重承受不了。」
俞加傑眼珠子轉了一下,計上心頭,「乾脆讓她吃點苦頭,不然總是在我的面前叫狂,省得和她在這裏吵得心煩意亂,」想到這裏,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道:「這位姑娘,雖然我在你的眼裏算不了什麼,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我願服輸,甘敗下風。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
其餘的三位師弟被他剛才所說的話,大吃一驚,「大師兄平時心高氣傲,從不輕易認輸,今天怎會自甘賄賂,,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他和以前判若兩人。」
柳其思吃驚的問道:「你到底不明白什麼,有話就快說,何必吞吞吐吐。」
「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打開窗子說亮話,說了你可別生氣,哦,我不知道你厲害,還是蕭媛厲害,說不定你和她交起手來,輸得一定比我們還要慘,」說完俞加傑臉止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徐志鴻心裏暗暗叫好:「沒有想到大師兄這招將計用得這麼高明,等一下又有好戲看了。」
「喲,你怕我敵不過她,那你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