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加傑道:「現在劉欣不知道上面的功夫練得怎麼樣,真的能拯救江湖於水生火熱,也不至於江湖上多少生靈塗炭,深受萬劫不復之地,遭受毀滅性的災難。」
「不知道那個所謂西域至尊練得什麼樣的功夫竟敢到中原來撒野,他的功夫是不是像你們所說得那樣厲害。如果所說是虛,所有的人都會白忙,也白擔心了一場。」
九宮宣道:「雖然我們沒有見過此人,但他的功夫也並非我們所想的那樣差勁,而是毋庸置疑超胎脫俗的厲害,如果不厲害也不會公然向武林各派發起挑戰貼。所以我想他對我們中原一切勢力已經摸得一清二楚,如囊中取物,志在必得,但我們諸多門派卻對他們卻一點都不了解,勝算又從何作起,想必西域高手也如雲。」
「不管怎麼樣,你們在家一定要牢守崑崙派,讓崑崙派以後發揚光大,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也不能挺身而出,這樣會給我們崑崙派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一旦有了損失一切勢力就不可能復原。將來在江湖中的地位就會大打折扣,一落千丈。
俞加傑點了點頭:「掌門今天所說的話,我們一定會銘記於心,但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也會挺過去,不會讓崑崙派的地位在江湖中一落千丈,繼續在江湖中發揚光大。但是我們現在最擔心掌門此去的安危,如果掌門有什麼不測的話,我們又該如何支撐起崑崙派這個大派系,又如何讓眾弟子服從於我們?」
九宮宣道:「我知道我們這次此去楓樹林凶多吉少,各門派掌門就連武林盟主那至高無尚的地位,為了所謂江湖的利益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視死如歸,萬一我有什麼不測的話,」順手從桌子拿起一塊如條形的黑木令牌,放在俞加傑的手中,「這一塊黑木令牌乃是崑崙派掌門的信物,看見此物如掌門親臨,沒有誰不敢不從的,你身為大弟子應該要接受種種的考驗,勇敢地扛起這重擔。」
俞加傑看了看手中的黑木令牌如千斤重的巨石,又有點受寵若驚,他深知如果接受了這塊黑木令牌,如果掌門此去有個三長兩短,這個重擔就完全落在自己的肩上,又要和各大門派處好之間的關係,稍為有點不對,就會別的門派所擠壓,從此一蹶不振,想到這裏思緒萬千,不該如何是好?
正在猶豫不決中,九宮宣看了看他的臉色完全知道他的心情,勸慰道:「俞加傑你現在的心情我完全明白,想想你現在的年紀尚年輕,門派之中的事務比較繁多,還要和諸多門派拉攏關係,這一切的重擔完全就要落在你的肩上,你以前那種輕鬆的日子也即將成為過去,這也是你人生的一個轉折點,你跟你同齡人相比之下的確過得有點累,不過做任何事情只有付出才有收穫。時間久了,你自己一定會感到這些付出是值得的。」
俞加傑道:「掌門我何德何能接受這個掌門之位令牌,在本派中比我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我想這黑木令牌還是讓給比我有能力的人,讓他們也好將來為崑崙派發揚光大。」
九宮宣一臉嚴肅道:「這掌門之位令牌豈能當兒戲,你想想你身為崑崙派大弟子,為師平時覺得你的修養,素質遠遠超過其他弟子,這黑木令牌不傳給你還能傳給誰,如果傳給別的弟子,如果在江湖中各派關係處置不好的話,有可能我們崑崙派從此就在江湖中絕跡,以後再也沒有崑崙派這個名字存在。況且現在還沒有真正叫你接受這個掌門之位,你先替為師保管好它,說不定這一次能大獲全勝,凱旋歸來。」
潘知林道:「大師兄你就接收下來這黑木令牌,如果在本派中有什麼困難的事情,我們一定會鼎力相助的,與你一起共度難關。」
俞加傑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順手接下了令牌,雙手還是在不停的顫抖。
九宮宣笑道:「這就對了嗎,這才是我九宮宣所教出的弟子嗎!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只要適應下來什麼難題都會解決的,想想我當年接受這塊黑木令牌時,和你現在的心情一樣,到後來我也不是把崑崙派辦得有聲有色,徒弟就有成千上百,在門派之中也比其他門派差。」
俞加傑也陪笑道:「掌門這黑木令牌這暫且先替你保管,處理好門派中一切事務,等掌門平安歸來我將它親手奉還。」
九宮宣此時雙眼佈滿血絲,嘴角不停地打着哈欠,右手捶了捶後背,道:「沒有想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