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田道:「我真的不敢相信這移山陣的巨石的力道是如此的強大,多少將士們都被這巨石撞擊成肉醬,他們反而一點事情都沒有似的,我就不相信他們長了個三頭六臂,什麼陣法都奈何不了他們半根毫毛,是不是我們增加的功力不夠強,才導致他們才能輕易脫險。」
完顏聖君道:「李將軍此話差矣,他們功力不夠的將士都被撞擊成肉醬,不能撞擊而死的人都是高手,他們的功力都超乎想像,我們都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拖雷和維布科特是怎樣逃脫這巨石的攻擊,又將這巨石變成粉末,這可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再加上塔古而罕他的功力已經達到中周天境界,他每揮出一刀便是無窮無盡的力道湧出,這些巨石在他的眼內就是垃圾一般,毫無攻擊的物體。」
殷離恨道:「我現在想起一個好的方法來,我們利用這移山陣巨石的力量再加每個人功力相輔相成,這兩種力道的存在一定會把他們三位將軍輕而易舉地將他們斬殺掉,以留後患。」
完顏聖君點了點頭道:「這也並無非是個好辦法,我相信這種力道的存在,就算他們是鐵打的身子也定吃不消,這也是我們最後的殺手鐧,能否成敗就在此一舉。」
塔古而罕看見巨石都懸在半空中都沒有什麼動靜,又仰頭看着山頂上的六位將軍,看見他們在山頂上交談甚歡,都沒有揮動手中的兵器將功力籠罩而下,心想大概是沒有事情發生,便飄身下來,來到拖雷和維布科特的身旁,道:「你們兩位將軍沒有事吧?」
拖雷道:「我們一點事情都沒有,沒有想到巨石的力道是這麼的強大,把我們所帶領的將士都被撞擊成肉醬,死相也實在太殘忍了,我真的不忍心目睹這一切,」說完淚水如雨下。
塔古而罕正色道:「拖雷將軍千萬不要這樣的傷心流淚,雖然我軍的傷亡慘重,為大元效力,但他們的犧牲是值得的,此陣中的巨石的威力如此之大,他們的功力又是這麼的弱,他們的死亡是逃避不了的,我們現在一定想辦法破了此陣,安全地進入下一陣。」
維布科特道:「我突然發現他們六位將軍怎麼站在山頂上一動不動是怎麼回事,他們好像在那裏商量着什麼似的?是不是要對我們用不同的方法來攻擊我們?」
拖雷點了點頭道:「維布將軍說得一點都沒錯,因為他們剛才巨石的力道根本就傷不了我們三人的性命,所以他們在動歪腦筋用別的方法來傷害我們,他們絕對沒有想到我們三人會能在這移山陣中得以存活,我看他們下面的方法比起剛才的攻擊還更要厲害百倍,我們一定要小心為好!」
塔古而罕狠聲道:「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想出什麼樣的鬼點子出來,也實在太小看我們的實力存在,看我們下面怎樣破了他們的移山陣,讓他們大氣損傷,省得他們在我們面前猖狂放肆。」
拖雷道:「塔將軍說話可不能這樣的圓滿,他們只要一發招,那必定是必殺之招,想將我們一網打盡,絕不會讓我們走出下一陣之中。」
塔古而罕道:「這一次不管結果怎樣,我們只要拼出全力相之一搏那定會取勝,八卦陣中還有最後一陣,再破他們的五形陣,只要在此幾陣中安全脫身,我定要將他們痛下殺手,將他們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說完話,他們三人和剩下的將士們一起朝前方走去,剛走了不多遠的路程,就突然發現前方有一道強烈的屏障擋着了他們去的道路,寒氣逼人,他們突然感覺到了這一股強烈的寒氣直襲整個身軀,所有人直向後面退去,這一道強烈的寒氣緊跟其後,後面的亂石滾動,飄浮的巨石在半空中橫衝直撞向他們撞擊而來,氣勢如虹,騰騰殺氣翻江倒海而來,整個場面都籠罩着死亡的氣息,一道道劍氣凝聚着向他們劈砍而來。
這前後左右的夾擊,拖雷道:「大家一定要小心,他們現在使出得都是必殺之招,想將我們一舉殲滅在移山陣中,眨眼間就聽到眾將士們的慘烈的哀嚎聲,一聲比一聲慘烈無比,再回頭一看眾人都已經化成血水,在他們的腳下流淌着,看起來真的很滲人,心中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塔古而罕冷聲罵道:「他媽的好歹毒的手段,簡直把我們逼瘋了,長這麼大在大小戰場上打仗最少也有百回,從來就沒有吃過這麼多的悶氣,心裏這麼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