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其寶立即收回劍勢,一切歸於平靜,就像從來就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柳其寶謙和道:「雲師兄是否還要堅持繼續比下去,」
雲天長轉頭看向梅金龍在徵求他的意見,是否再堅持下去,還是放棄。
梅金龍和雲天長四目交織,深知雲天長的意思,如果是點頭就繼續,如果搖頭就是放棄,再斗下去必傷性命或重傷。
梅金龍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暗示他就此放棄,不要再纏鬥下去。
雲天長只有抱拳道:碧月旋風劍乃是天下第一劍,我那裏是你的對手,我甘敗下方,就此認輸,緩緩走下擂台,步伐沉重,好像雙腳灌滿鉛似的,有千斤般沉重,走到梅金龍面前忍不住,哇的一聲,從口中噴射出一支血箭,臉色蒼白無比,渾身無力,癱軟在地面之上,有氣無力地呼吸着空氣。
梅金龍大吃一驚道:「大師兄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子了?」
雲天長慢慢地睜開雙眼,有氣無力的道:「剛才我一直徉裝着沒有受傷而已,就剛才被柳其寶那一式旋風擺尾給掃中,當時就站立在那裏不能動彈分毫,再也使不出半分力道,沒有想到柳家的碧月旋風劍的威力如此之大,現在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被粉碎了般疼痛。」
梅金龍伸出右手探了探的右手腕,脈膊絮亂,氣血翻騰,在體內橫衝直撞,沒有想到大師兄傷得如此嚴重,難怪動彈不得,扼腕嘆息道:「大師兄沒有想到你傷得如此之重,筋骨都被震得粉碎,這下子你可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了,你要好好在床上休養生息了。」
雲天長輕聲道:「那該如何是好?讓我一個大活人躺在床上幾個月,那不是比死更難受,一躺就是幾個月,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呀!」
梅金龍笑道:「瞧你這個急性子,我怎麼可能讓你在床上一躺就是數個月呢!崆峒派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呢!那不是便宜了你。」
雲天長輕微地嘆了口氣道:「如果不是這樣,那還有什麼辦法讓我不再有疼痛,能夠站立行走,和平常人一樣都成為了我的奢求。」
梅金龍笑意更濃,道:「大師兄這個嗎,能夠讓你行走如常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你要吃點苦頭,你是否願意?」
雲天長看見他滿臉的笑意,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的,讓他和常人一般正常行走,快步如飛,臉色一下子由悲轉樂,道:「掌門師弟就算讓我再承受比這更巨烈的疼痛我也無所謂,只要讓我和常人一樣自由行走就可以了,什麼困難我都不怕?」
「等明天回到崆峒派,我就拿祖師爺傳下來的秘方,為你調製黑玉繼續膏,這種藥膏專門治你的渾身骨骼粉碎的專用藥,塗上此藥只要有十天八天的時間就能康復,但這種結骨之痛卻是專心之痛,常人是無法忍受的,比死還痛苦。」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小瓶,打開瓶塞,從裏面倒出一顆如白玉般的藥丸出來,道:「大師兄,你張開嘴巴趕緊把這藥丸吃了,這種藥丸可以幫助止着身體的疼痛,不再飽受痛苦折磨,雖然全身不能動彈,不能行走,你在這椅子上多躺幾個時辰,就可以得到緩解。
梅金龍用雙手抱起雲天長放在椅子上,把藥丸放在他的嘴裏邊,連忙拍打他的後背,藥丸迅速進入他的體內,藥力在體內不斷地擴散,直通他的七經八脈,直達病痛之處,半個時辰過去了,他的身體的疼痛比剛才有了稍微的緩轉,聲音比剛才響亮多了,道:「掌門師弟這藥效果真厲害,轉眼間我的疼痛之感已經消失得無影蹤。
梅金龍關心道:「你在這裏稍為躺一下,等會兒,我背你到蒼山派臥室好好在裏面躺着,等到明天我們就出發,到了崆峒派再好好為你療傷。」
雲天長點了點頭道:「謝謝掌門師弟的關心,我都到了這個份上,你還不嫌棄我關心備至,實在讓我感激涕零,我不知道怎樣感謝你才好。」
梅金龍笑道:「感謝就不用了,只要你能健健康康的就好,以後還全靠你來打理崆峒派的一切事務,有你在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沒有了你我就少了左膀右臂那我辦什麼事都不會順心的,」說完用衣袖擦了擦他臉上的灰塵。
柳其思站在擂台之上大該有半個時辰左右沒有動身,生怕雲天長被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