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安慢條斯理地說道:「雖然我會武功,但我想比起自幼習武的統領軍來說還是自愧不如的。」
「那是自然!本統領軍武功高強,跟我分了一隊就偷着笑吧。」花容自得道。
李知安又道:「這個位置太靠前了,相反門口的位置最危險,若是有敵來犯,肯定無還手之力,我等都是柔弱的讀書人」
錢豐也連連點頭:「我也柔弱的。」
吉祥也跟着說道:「我也柔弱。」
花容看着面前柔弱的三個人,轉過頭看向瞿風,瞿風道:「聽說武藝最高的人都睡在這。」
花容:「」這是陷阱!但是統領軍還是有點虛榮心在身上的。
那個靠裏面的位置理所當然地給了李知安,錢豐和瞿風特別有眼色壓根沒往那邊看。
花容:「」好氣哦。
她覺得好像看到了自己氣她祖父時候的樣子。
新兵入伍開始訓練,這對花容來說太簡單了,每一個動作幾乎都是刻在本能里。她覺得以她的本事,弄一個新兵第一輕輕鬆鬆,但是有一個人比她更出色。
李知安。
他的動作倒不是比她更標準,兩個人算是旗鼓相當。可花容是花家軍的統領軍,這些訓練是從她五歲就開始練的,現在跟李知安旗鼓相當,就等於她輸了。
訓練他們的教頭有意打壓花容(眾所周知,花容在花家軍沒什麼人緣),於是教頭一個勁兒的誇讚李知安,就是不提花容。
瞿風以為花容會不高興,找李知安的麻煩,誰知她一整天下來態度都很平和。
「你,你不生氣啊?」瞿風問道。
花容莫名:「有什麼好氣的。」
「沒想到你竟如此大度。」瞿風神色複雜地說道。
花容道:「本統領軍一向是心胸開闊,為人豁達,處事大方,才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呢。」
「那你把菜分我點。」瞿風指着她的飯菜道。
「那不行。」
瞿風:「呵呵。」
花容怒道:「我的菜本來就少,你還好意思搶嗎?」
瞿風看了一眼,發現她的飯菜確實比別的將士少。
「軍中剋扣糧草?!」瞿風驚呼了一聲。
李知安蹲在一邊說道:「得了吧,就她的少。」
花容看了他一眼,看着就金貴的公子哥,一身的貴氣,卻和他們一起蹲在地上吃飯。
即使如此,也姿態從容優雅,吃相極佳,和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花容看了一眼他的菜,怒了:「為什麼你的伙食這麼好?還有肉,居然還有雞腿!」仔細一看,更氣了:「居然還有兩個!」
軍中的伙食,能看到肉末都算運氣了。
李知安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有銀子。」
花容瞭然,一臉羨慕地看着他,「啊,有錢真好。」
李知安看了她一眼,認真地說道:「長得好才是真的好。」
花容:「」
李知安很有義氣,將一個雞腿夾到了她的碗裏。
花容十分感動,拍着他的肩膀說道:「你以後就是我的好兄弟了!」眼神十分真摯。
李知安此時的心情十分複雜,他大費周章的給芙月贖身,只為跟她示好都沒用,現在一個雞腿就做到了。
花容咬了一口雞腿,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越行他怎麼樣了。」
李知安:「」
他的雞腿是餵了狗了。
從此,花容就在軍營里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
李知安就不明白,她姓花,是花家軍唯一的繼承人,人緣怎麼就能差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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