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人沒有眼力勁,實在是最近這段時間,比勒陀利亞的新貴實在是太多了,雖然比勒陀利亞只是南部非洲的政治中心,但是很明顯南部非洲三個首都,最重要的還是比勒陀利亞,連開普敦都已經逐漸被邊緣化了,所以在比勒陀利亞尋找機會的人真的多。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勞倫特·巴克耳就是其中的一個。
嚴格來說,勞倫特·巴克耳並不是布爾人,而是荷蘭人。
勞倫特·巴克耳在荷蘭出生,在法國長大,然後在劍橋三一學院學習,畢業後又回到荷蘭,成為阿姆斯特丹的知名律師。
聯邦政府成立之前,勞倫特·巴克耳移民布隆方丹,然後順利成為立法會的成員,這一次立法會提出的新稅法,勞倫特·巴克耳在其中就起到了很大作用。
所以勞倫特·巴克耳不允許「不想干」的人詆毀新稅法。
當然這個「不相干」是要加引號的,勞倫特·巴克耳來到比勒陀利亞的時候,羅克已經去了尼亞薩蘭,所以勞倫特·巴克耳只知道南部非洲有尼亞薩蘭子爵這號人物,但是並不知道羅克就是尼亞薩蘭子爵。
雖然勞倫特·巴克耳說得很客氣,但是在是否讓勞倫特·巴克耳坐下這個問題上,西德尼·米爾納還是要徵求羅克的意見。
也不算是徵求吧,西德尼·米爾納只是介紹了下羅克,然後就讓勞倫特·巴克耳的表情變幻的很明顯,意外是肯定的,然後還夾雜着鄙視、痛恨,以及並不明顯的畏懼。
聯邦政府都已經成立了,勞倫特·巴克耳又是立法會委員,所以對羅克這個尼亞薩蘭子爵,要說畏懼也真的不至於。
至少勞倫特·巴克耳是這樣認為的。
「勞倫特·巴克耳先生,很高興認識你——」羅克還是很有禮貌的打招呼,但是並沒有起身,****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大人物,但是對於羅克來說——
呵呵。
不過自我感覺良好的勞倫特·巴克耳肯定就不是這麼認為,最起碼勞倫特·巴克耳認為,身為立法會委員,勞倫特·巴克耳已經有資格和羅克平起平坐,畢竟羅克也不是聯邦政府部門的主政官員,名義上都是副職。
所以勞倫特·巴克耳就很不高興:「尼亞薩蘭勳爵,我可以坐下嗎?」
「不可以,在我沒有邀請你的前提下,你這個要求是很冒昧的。」羅克才不會給面子。
勞倫特·巴克耳還想說話,旁邊扎克已經過來對勞倫特·巴克耳禮貌微笑。
然後勞倫特·巴克耳就注意到扎克黑洞洞的嘴巴,然後情緒就有點失控:「尼亞薩蘭勳爵,你這是不人道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聯邦政府的法律——」
羅克根本沒心情聽下去,搖頭無奈的對西德尼·米爾納輕聲說:「立法會裏都是這種傻叉嗎?怪不得到了國會沒有人支持,博塔部長真的應該檢討自己。」
路易·博塔擔任着南部非洲農業部部長,兼任聯邦政府立法會議長,同時還是奧蘭治州州長,看看人家這頭銜,個個都是正職。
西德尼·米爾納還能說什麼呢,揉着自己的腦門搖頭苦笑,兩邊誰都不得罪。
勞倫特·巴克耳明顯是無法接受羅克的態度,所以聲音變得逐漸高亢:「尼亞薩蘭勳爵,我想我有理由得到你的解釋,聯邦政府絕對不允許你的這種行為——」
這下都輪不到扎克發火,在旁邊一直賠笑的馬文主動站出來:「先生,請不要打擾我們的客人用餐,如果你繼續騷擾我們的客人,那麼就請你離開,否則我會喊警察過來——」
馬文才不管勞倫特·巴克耳是不是立法會的委員,在南部非洲,羅克才是所有華裔的保護神。
「混蛋啊,我也是你們的客人!」勞倫特·巴克耳簡直怒火中燒。
「現在你已經不是了,從現在開始,橡樹餐廳不會再為你提供任何服務,請你馬上離開!」馬文疾聲厲色,聽上去似乎很不給勞倫特·巴克耳面子,其實是對勞倫特·巴克耳的保護,要不然扎克可不會客氣。
羅克現在出門,身邊隨時都有幾十個護衛,扎克這個大管家都已經出面了,旁邊虎視眈眈的護衛很不少,只要扎克發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