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咬,是病,得治!」
陳牧還算是真誠的聲音,響徹在校醫院的走廊里。
話音剛落。
就換來了實習醫生們的一陣鬨笑聲。
如果在這裏的是其他的患者,就算是再好笑的說法,這群實習醫生們,也會努力忍住的。
可這個人是王勝男啊
剛剛王勝男捏着一條菜花蛇,來校醫院求助的時候,真的把他們這群人嚇了個夠嗆。
可即便如此。
本着面對任何的患者,都要盡到醫生的職責的心情。
還是有幾個怕蛇的白大褂,強忍着恐懼,接待了王勝男這位患者。
在為王勝男處理傷口的時候,幾位白大褂對王勝男唯一的要求,就是控制住她手裏的那條菜花蛇。
要麼找個容器,把菜花蛇裝起來。
交給海城大學的保安處理,要麼捏住了,王勝男一會兒自己拿走。
那時。
王勝男給出的選擇是,這條菜花蛇她要自己帶走。
四捨五入。
這條蛇也算得上是她的戰利品。
她想帶到寵物店,找個有愛心的人領養。
聽着王勝男這樣的說法,儘管大部分的白大褂,都無法理解王勝男神奇的思維。
可面對王勝男提出的請求時,卻沒有人提出過意見。
都選擇了默默贊同王勝男的選擇。
就這樣。
王勝男捏着一條菜花蛇,在白大褂們的幫助下,處理傷口。
聽着白大褂們的敘述。
陳牧還是有些不太理解,「可是,我開門的那一瞬間,蛇明顯是自由行動的,說好了會捏住蛇,怎麼突然脫手了?」
面對陳牧的質疑。
白大褂們,一個個的。
紛紛露出了苦不堪言的表情。
最開始對陳牧說話的那個白大褂,一臉苦澀的開口道:「只能說,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得過於巧合了」
「就在我的同學們,為王勝男患者處理傷口的時候,校醫院裏吵起來了。,」
陳牧眼前一亮:「因為什麼吵起來的?」
—
「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陳醫生說校醫院是情報中轉中心了,主要是陳醫生本人表現得也太八卦了吧?1」
「就是就是!身為一個校醫,陳醫生這樣真的好嗎?」
「我不知道陳醫生這樣好不好,但我知道的是,如果我知道有我沒吃到的瓜,我一定會表現得比現在的陳醫生還要誇張」
「我朋友喊我吃飯,我說天太熱了,他說熟人在飯店吵架,我一分鐘就可以衝出家門。」
「好好好!自己熟人的瓜,也要吃是吧?」
「這有啥,之前我爸媽在外面鬧離婚,我被吵醒了以後,就開始聽牆角,聽着他倆掰扯陳年舊賬,聽着可有意思了!」
「嘶!大孝子啊!你這是!」
「我的瓜子已經買好了,坐等吃瓜!」
「」
—
白大褂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身心俱疲。
說真的。
他在海城大學這兩三天的時間,見到的各種各樣的八卦。
比他過去十幾二十年的人生,還要精彩。
白大褂:「事情是這樣的,很多的學生發現,調理月經這種小事,不需要麻煩陳醫生,我們這些實習醫生也能做到以後,就開始來校醫院找我們調理痛經。」
陳牧點了點頭:「這個我是知情的,這對於你們來說,也是好事。」
有把不完的脈。
雖說工作量可能稍微沉重了一些。
但是
這對於這些實習醫生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每一個新手中醫的進步,都需要大量病例的累計。
或者說,並不需要病例。
只需要多一些人,給他們把脈的機會,他們就可以從中學到很多。
一方面是
第四百一十七章 我還是個單身狗,他有三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