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靜了?!
裏面一大家子的人!
全都沒動靜了?!
只是聽着這位保安負責人的匯報。
陳牧就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強行按住自己的穴位,讓自己清醒過來。
面色陰沉的盯着自己面前,緊緊關閉的房門。
陳牧:「我想知道,破門,大概需要多久的時間。」
「最多還有一分鐘。」保安負責人說這些的時候,緊張兮兮的盯着陳牧。
生怕這位校醫嫌棄他們效率低。
語氣頓了一下。
也是忍不住為自己,還有自己手下的人解釋了一句:「其實我們也已經盡力了,破門是需要時間的,我們上來的時候,和燕教授的鄰居借電,也花費了一些時間」
說着。
保安負責人指了指燕教授鄰居的房門。
站在裏面的老教授,拿着一瓣西瓜,笑呵呵的對陳牧招手:「陳醫生,我證明他說的都是真的。」
「接上電以後,這些傢伙片刻都沒敢耽誤!」
頓了一下。
老教授繼續說道:「我剛剛看燕教授家的窗戶還開着,喊了幾聲他家的狗。」
「原本他家的狗聽到動靜,是會開門出來的,可現在那狗,也沒回復,沒動靜了」
老教授一邊說着。
一邊感嘆着:「狗都這樣了,只怕裏面的人,怕是」
老教授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對上了陳牧犀利又冰冷的目光。
老教授:「!!!」
用手在自己的嘴上虛虛的比了比,做了個給自己拉拉鏈的手勢,「陳醫生,我又口無遮攔了,我閉嘴,你當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過就是了!!!」
—
「好好好!!!燕教授的人緣是不好嗎,我怎麼看着這些教授們,都是說風涼話的模樣?」
「燕教授的人緣很好的,只是這些老教授們平日裏都隨意慣了,關心不會很明顯的說出來的。」
「就沒有人發現嗎,雖然看熱鬧的老師和教授們很多,但所有人的站位,都是不擋路的,甚至連個佔據電梯的人都沒有,所有的人都留下了求生通道。」
「我們學校的教授們人都很好的,只是有的時候,說話不客氣了一些。」
「別看這位老教授好像一個吃瓜群眾一樣,實際上,這不也一直都在關心,燕教授一家的情況嗎?」
「」
—
陳牧正在打開診療箱。
準備接下來需要用到的藥物。
就看到老教授,一邊吃西瓜,一遍捶打着自己心臟的位置。
陳牧只是看着這個畫面。
就已經足夠毛骨悚然了,「教授,您是心臟不舒服嗎?」
那群實習醫生還沒有到。
燕教授一家人還沒有開始救治。
這要是再來個心臟病的老教授,別說他這個校醫能不能承受得住,海城大學也承受不住啊。
老教授抬眼。
就看到陳牧那臉色蒼白的模樣,笑呵呵的擺了擺手:「我沒事,看把你嚇得!」
陳牧:「那您」
沒事的話!
為什麼好端端的,要開始捶心臟?
很難讓人不草木皆兵的好嗎?!
對上陳牧那甚至有些驚恐的模樣,老教授不是很在意的笑笑:「我只是有些後怕而已,今天燕教授一家看我自己在家,是邀請過我一起吃晚飯的。」
「但是我想着,人家一家人團聚一下不容易,我一個外人過去打擾不太好,就拒絕了。」
「誰知道」
陳牧:「」
誰知道。
就是這一份不想打擾燕教授一家人的心情。
意外的。
讓這位老教授救了自己一命。
「陳醫生,門開了!」
就在陳牧準備和老教授聊上兩句的時候。
陳牧推開了前方的所有人,拿着針灸針,就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