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往室內推進。
只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生,陰沉着一張臉坐在校醫室的檢查床上。
額角有一抹鮮紅的顏色,唇色蒼白。
在他身後陪護的男生雖然偶爾看着他的目光里有些擔憂,但唇角的笑意,比ak還難壓。
估計
要不是顧及到對方已經頭破血流了,這哥們兒現在就能笑出聲來。
—
「不是,陳醫生有點東西啊,說校醫室里可能會有患者,校醫室里就真的有患者了?」
「頭破血流那哥們兒長得真兇啊,這傷不會是打架打的吧?」
「他旁邊那瘦的和排骨架一樣的哥們兒,再不笑出聲來,可能直接憋死了吧」
「」
—
陳牧看到病床上坐着的那人。
連傷口都沒有檢查,就去拿消毒工具了。
「說吧,這次又是怎麼搞的?」
蘇冰冰看了眼凶神惡煞的男生,又看了眼陳牧,目光在兩個人之間徘徊着。
原來這男生還是校醫室的常客啊!
凶神惡煞的男生臉色一變,語氣兇巴巴的:「陳醫生,你問這麼多做什麼,趕緊給我消毒別廢話!」
被凶了陳牧也不介意。
慢悠悠的端着工具盤走到男生身邊,開始檢查他的傷口。
「不問清楚點,我怎麼知道你又鬧什麼笑話了?」
「畢竟我這個校醫室也是很無聊的,平時就全靠你們這群學生的笑話打發時間了。」
「說起來你的事跡,在我們校醫室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目前為止,在校的學生里比你還倔的不多了,你保持到畢業,沒準能創造一個倔驢記錄。」
陳牧開始用棉球擦拭男生臉上的血跡,給他的傷口消毒。
站在一邊瘦的和排骨一樣的男生,終於還是沒有壓住他的唇角,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倔驢!哈哈哈哈!」
「陳醫生,伱這個形容詞可太貼切了,郭大淵絕對是海城大學數一數二的倔驢!!」
男生完全不顧郭大淵陰沉到快要滴水的臉色。
一邊笑着,一邊捶着郭大淵的肩膀,「陳醫生,你都想不到這次郭大淵是怎麼弄成這樣的,他擰了個瓶蓋,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男生愉快的笑聲囂張的響徹在整個校醫室。
陳牧身後的蘇冰冰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她
沒聽錯吧?!
「???」
「兄弟們,我怎麼覺得我的耳朵,好像出現問題了?」
「擰個瓶蓋,能擰個頭破血流?這種說法,就算是騙我三歲的小侄子,我小侄子都不會信的。」
「可是看陳醫生的態度,陳醫生好像信了???」
「」
—
陳牧給男生清完傷口上的血跡。
這才拿出一塊紗布,還有新的棉球,準備給男生上藥。
嘴裏還八卦的追問着:「來吧,郭大淵,和我分享一下,擰完瓶蓋發生了什麼?」
「呵呵」
郭大淵冷哼一聲,努力讓自己忽略陳牧的存在。
可他身後瘦的和排骨一樣的男生,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笑嘻嘻的和陳牧分享着:「那瓶水是他的女神的,他想要給女神展現一下他的力量!」
「他光顧着展現他的力量了,結果沒看到前面的台階,一腳栽下去了,哈哈哈哈!!!」
「陳醫生,哈哈哈!」
「你不知道,當着女神面摔了個倒栽蔥有多好笑,哈哈哈哈!!!」
「」
陳牧回身去拿藥的時候,就看到蘇冰冰一臉好奇的在他們三個之間打量着。
明明有一肚子的問題,卻又因為擔心影響到他治療病人,沒敢開口。
陳牧拿藥的功夫,指了指坐在檢查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郭大淵,「這貨,是個高度近視,六七百度的樣子。」
蘇冰冰震驚:「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