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甚至不需要把話說完。
陳牧就能猜到,他後面沒說完的那句話,是什麼。
這胖子
也拉褲子裏了!
和胖子一樣,陳牧也是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臉。
校醫院這工作。
他真的非做不可嗎?!
—
「真的應了那句話了,臥龍身邊,必有鳳雛」
「大學生拉在褲子裏也就算了,還好兄弟,一起拉!」
「海城大學新校規,禁止在校期間,服用整盒的番瀉葉顆粒,或其他瀉藥類藥物!」
「未來的新生:我們學校有病吧!誰家正常人會吃那玩意,吃一整盒啊?!」
「本脆皮大學生人已經麻了,我就說我們學校怎麼有那麼多離譜的校規,原來是那麼多前輩們,努力奮鬥出來的」
「海城大學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同時擁有「臥龍鳳雛」!」
「」
—
「陳醫生,這怎麼辦啊」
焦交本人活了快二十年。
也沒有想過,自己自己只不過是上了個大學,居然就能幹出來這麼丟人的事。
還是在全網直播鏡頭面前。
若不是自知演技不好。
他高低在這裏表演個現場暈倒。
陳牧的唇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還能怎麼辦,去洗澡,換褲子唄!」
「校醫院裏有浴室,稍等我找一下鑰匙。」
胖子在一邊同樣焦急的問道:「那褲子怎麼辦?!」
「難道我們要這麼回去,拿褲子嗎?」
他們吃了瀉藥,拉的可都是稀的!
這回去的路上。
豈不是會一路滴屎?!
胖子現在覺得,他可以給自己挖個墳。
躺進去了!
這輩子的臉面,從此都不會再有了!
看着兩個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的大學生,陳牧又是一聲深深的嘆息。
一句話都沒有說。
走向了隔壁。
跟拍攝像大哥緊緊的跟在陳牧身後。
生怕一不小心,就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畫面。
陳牧拿着鑰匙。
去了隔壁一間沒有門牌的房間。
打開門後。
—
「我去?這什麼情況?」
「有其他高校的同學回答一下嗎,你們學校的校醫院,會和海城大學一樣,還有給學生提供衣物的房間嗎?」
「雖然很想說我們學校有,但好像真的沒有啊?!」
「一個校醫院,準備這麼多衣服幹嘛?」
「這裏面居然還分男款女款,春秋款,夏款和冬款,還有各種碼數!」
「海城大學每年的經費,都用在這個地方了,沒有人舉報嗎?」
「海城學子弱弱的舉手,這些都是我們學校的大佬學長們的定向捐款,學校沒有可以浪費。」
「這還不是最離譜的呢,還有個學長給我們學校捐了一個公園,說學校連個公園都沒有,太寒酸了」
「這麼多大佬學長?我怎麼覺得海城大學的風水,又好,又不好的?!」
「可能大佬們把好的運氣都吸走了,剩下的就都是」
「撤回撤回快撤回!有的話,那可不興說啊!」
「」
—
陳牧在屋子裏找了兩條適合焦交和他朋友穿的褲子。
甚至還沒有忘記拿了兩條尺碼合適的一次性內褲。
這才從屋子裏出來,鎖門。
「拿着這些,去換」
陳牧回到校醫室,正準備打發兩個學生先去換褲子。
就看到徐亮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胖子和焦交都坐在徐亮的對面。
徐亮一手一個,在給兩個人同時把脈。
陳牧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小聲道:「這小子,有點本事啊!」
聽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