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的戰果,竟然遙遙領先了第二名一倍不止!
第二名恰恰是蕭蘅。
怎麼回事?
程京妤確定,自己命人投入林間的獵物,頂多是這個數字的一半。
她對蕭蘅清楚的很,這人靠自己能贏的數,不會超過程京妤預估。
那這活生生多出來的一半,是另外有人與她做了同樣的事幫傅硯辭,還是說,這是傅硯辭自己獵得的?
他那副身子,即便騎術了得,又怎麼可能?
不過前世他沒有參加狩獵,從自己重生後,有些事情走向便不如前世。
傅硯辭若不是身子弱,騎射倒真的是佼佼者。
不管怎樣,當下傅硯辭儼然已經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蕭蘅滿臉不服氣,陰森森地盯着傅硯辭。
他一把狠狠攥住了傅硯辭的衣領:「你會打獵?你拉的開弓麼??」
四周的聲討漸起。
「就是啊,不是說傅質子病弱不堪麼,這成績,搞錯了吧?反正我不信。」
「就是,狩獵場看管又不嚴,要作弊還不是輕而易舉,只是沒想到有人為了贏,還真是不擇手段!」
「哎,到底是低賤女人生出來的,德行能好到哪去?」
傅硯辭的生母,傳聞確實出身低微,所以他才會如此沒有倚仗被送來當質子。
聽到此,程京妤哪裏還忍得住。
她疾步上前,拉開了眾人:「你們胡說什麼?」
見程京妤過來,幾個與蕭蘅玩的好的公子哥更興奮了。
都知道這程郡主對太子殿下維護的很,這會兒傅質子的風頭比太子還盛,她定然是要維護太子了。
於是眾人更加添油加醋,企圖讓程京妤對付傅硯辭。
有她出手,哪還用他們背上找茬的罵名?
蕭蘅也是想到這點,所以放了手。
「郡主,你信這傅殿下能射殺這麼多獵物麼?」
「太子殿下為了給你贏個頭彩回來,可是拼盡全力,沒想到有人出老千。」
「這口氣郡主自然是忍不了的吧,想想這傅殿下,平時病秧子的模樣,贏過太子可不就是笑話麼?」
「是啊郡主,咱們太子殿下多委屈。」
程京妤冷眼看着,不動聲色地聽着。
蕭蘅委屈?
從前也是這些人,一句句話叫她迷了眼,讓她以為傅硯辭是個小人,所以拼命針對他。
真是可笑。
與傅硯辭對了一眼,對方似乎不願辯駁,只是偏開頭避開她目光。
他定然以為自己又要針對他了。
也難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見二人的表情,那些公子哥兒更為得意,覺得程京妤定然是要對傅硯辭發難。
都站在一邊抱臂看好戲。
卻見程京妤笑了一聲,眸子裏淬了冷:「冬狩比賽是公開的,一路也有侍衛監察,難道中途大家都未曾見過傅殿下的馬麼?」
狩獵場是一個山頭,參與冬狩的人多,碰見也難免。
這些世家公子,哪個不是以蕭蘅為首,不敢贏過蕭蘅分毫。
而蕭蘅的騎射,程京妤敢說水得很。
因此他奪第一的數量,根本不是什麼大數量。
要作弊他的數量也不難,但是要作弊傅硯辭那個數量,則難度很大。
見她幫的是傅硯辭,那些公子哥兒都充滿了疑惑。
司珏護主,立刻站出來:「我家殿下自然是自己獵得的,怎麼超過太子殿下就是作弊麼?這麼大的山頭,太子用區區八隻山羊,十二隻山豬,七隻豚鼠和其他一些牛啊黑熊的收場,全都是跑不快的畜生,還不好超不成?」
雖然他家殿下狩獵的時候他數數了,原本定的是堪堪超過蕭蘅,主打一個氣死他。
但結果生生多了一倍。
這也不影響,反正殿下沒有輸的道理。
蕭蘅面色鐵青:「你說什麼?!」
「他沒說錯,」程京妤道:「若是稱重量
第六章 再比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