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介紹一下咱們院裏這群姐姐都是什麼來頭唄。」嚴鳳玉小聲道。
「剛才閻解曠不是和你介紹了嗎?」閻解成不耐煩道。
「他不是沒介紹完嘛。」嚴鳳玉嬌聲道,「我還要在這裏待幾天,萬一冒犯她們就不好了。」
「行吧。」閻解成指着張小瑜道,「那穿呢子大衣的女人看到沒,咱們軋鋼廠正兒八經的廠領導,副廠長」
「呀,女人當副廠長啊?」嚴鳳嬌捂嘴道。
「張小瑜以前是我叔的秘書,後來我叔下來了以後,她倒是升上去了,副處級幹部。」閻解成感嘆了一聲後,又指着蘇秀道,「蘇秀是剛剛搬來的,軋鋼廠的護士,和我叔坐一個辦公室。」
「那個女人是誰?」嚴鳳玉指着於莉道。
「她」
閻解成頗有些猶豫。
「那是解成的前妻。」閻埠貴嚴肅道,「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玩意,當初為了工作指標,和解成離婚了現在紡織廠當主任。」
「前妻?」
嚴鳳嬌和嚴鳳玉瞪大了眼睛。
於莉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棉襖,她體態雖然消瘦,可那敞開的衣服足以看出,還是非常有實力的。長相雖然不能和於海棠、秦淮茹比,可勝在精明能幹。
那一顰一笑,盡顯英氣。
「解成,你怎麼不和我說呀。」嚴鳳嬌不滿道,「你這和前妻住在一個院子裏,我以後見了她多不好意思啊。」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閻埠貴滿不在乎道,「她都已經嫁人了,老公是個幹部,長期在南方工作而且她現在住在西廂院子,基本上很少來院裏。」
「她在那有房子?」嚴鳳玉好奇道。
「那倒沒有。」三大媽插話道,「她現在和於海棠住在一起於海棠是林紹文的前妻,離婚的時候林紹文分了一套房子給她。」
「呀,這離婚還帶分房子的啊?」
嚴鳳嬌和嚴鳳玉都是一臉荒唐。
在她們那,離婚了就該被趕回娘家去。
分房子,想得美。
「那是林紹文蠢。」閻埠貴撇撇嘴道,「於海棠仗着自己給他生了個兒子,在林紹文面前作威作福,回娘家都要林紹文送你說哪有這樣的事嘛。」
「這秦京茹就沒意見?」嚴鳳嬌皺眉道。
「有意見又怎麼樣,誰讓人家有兒子呢?」閻埠貴無奈道,「林紹文父母走的早,上面幾乎沒人了,這得了個寶貝兒子,不得好好呵護着?」
「呵護個屁。」三大媽不屑道,「林紹文兒子都有三了,有什麼好好呵護的,他就個慫柿子,耙耳朵。」
嚴鳳玉聽着他們的話,思緒卻飛了。
要是她能給林紹文生個兒子,到時候林紹文肯定會給她解決工作和戶口的問題,不然他兒子可就得跟着她回塔溝村了。
於海棠都能做到,她沒理由做不到啊。
大半個院子的人在旁邊圍觀着吃飯,林紹文頗有些不好意思,可許大茂卻越來越亢奮。
「老林,這杯酒喝了,咱們再喝點其他的。」
「茅台我那還有」
「老林,你這是看不起誰呢?」許大茂瞪眼道,「我攥的局,一直喝你的酒算怎麼回事?放心,哥們喊你喝酒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得。」
林紹文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後,一飲而盡。
許大茂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屋,翻箱倒櫃的找了一下後,抱着兩個瓶子走了出來,瓶子是用布包着的,看不出是什麼樣式。
哐當!
兩瓶酒就擺在了林紹文面前。
「怎麼個意思?」林紹文微微挑眉道。
「開一瓶,你猜是什麼酒猜對我送你兩瓶。」許大茂嚷嚷道。
「許大茂,你可別扯淡了。」傻柱不屑道,「老林喝過得酒怕你見過得都多,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高幹子弟。」
「傻柱,你可別胡說啊,我什麼時候成了高幹子弟了?」林紹文撇嘴道。
「你就是說你是不是在工業部家屬樓長大的吧?」傻柱斜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