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就是不願意看到人大好的姑娘跳進了三大爺的那個坑。」許大茂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傻柱,林紹文,你倆摸着良心說一說,如果於莉真的嫁給閻解成,那該得被糟踐成什麼樣啊?」
林紹文沒有說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那也是。」傻柱深以為然,「閻老西那麼點工資,要養活這麼多人就已經夠難受了。他家房子還這么小,兩人結婚了住哪呀?不能和賈東旭家一樣,中間拉個帘子吧?」
說着他的眼睛就瞟向了秦淮茹。
「傻柱,你說賈東旭就說賈東旭,你看我幹什麼?」秦淮茹不滿道,「我可告訴你,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也是也是。」傻柱乾笑了兩聲。
「所以,許大茂你到底想幹嘛?」林紹文瞥了一眼後院入口。
「我想找個機會告訴人姑娘。」許大茂正色道,「把實情告訴人家以後,於莉要還是選擇閻解成,那就是他的事了。」
「如果於莉不選擇閻解成呢?」林紹文又配合道。
「那閻解成可就別怪哥們了」
許大茂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道惡風襲來。
嘭!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大茂腦袋就狠狠的挨了一棍子。
「閻解成,你瘋了?」於莉立刻衝進來拉住了他。
「許大茂,我打死你。」
閻解成紅着眼,推開了於莉後,抓着棍子對着許大茂就是一頓猛撲。
「哎呦,殺人了,閻解成殺人了」
許大茂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躲閃,同時還扯着嗓子大喊。
林紹文不動聲色的護住秦淮茹退後了幾步,可秦淮茹卻一個跨步上前,把兩瓶茅台酒抱在了懷裏。
「什麼時候了,還惦記着這些。」林紹文哭笑不得道。
「這可是我家的東西。」秦淮茹小聲道。
「你呀」
林紹文搖了搖頭。
「你不去幫幫許大茂嗎?等會真出事了怎麼辦?」秦淮茹又問道。
「你真笨,你看着許大茂好像很狼狽,可你聽到他向我們求救嗎?」林紹文低聲道。
「對哦,他為什麼不求救?」秦淮茹又問道。
這次林紹文沒說話,只是看了一眼正在不停勸住閻解成的於莉。
秦淮茹瞬間瞭然,合着這是苦肉計啊。
兩人在一旁說着悄悄話,傻柱卻在一旁樂不可支。
「殺人了,殺人了」
許大茂的大喊,終於還是把人招了過來。
「住手。」
易忠海和閻埠貴同時開口。
閻解成微微一愣,但仍不解氣的敲了許大茂一棍子,這才紅着眼睛站到了一旁。
「你瞎胡鬧什麼?」閻埠貴瞪着閻解成道。
「問他」
閻解成瞪了許大茂一眼,轉身跑回了家。
秦淮茹見到於莉也紅了眼眶,不由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安慰了起來。
傻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閻埠貴臉都綠了。
「無法無天,開全院大會。」劉海中厲喝一聲。
「對,這事得開會。」閻埠貴也喊道。
易忠海看了一眼林紹文,卻見到他無辜的聳了聳肩,開大會的熱情頓時消失了一半。
他如果想找許大茂的麻煩,什麼時候不可以找?如果能找到林紹文的麻煩就好了。
但兩位管事大爺都開口,他也不能拒絕。
大院。
秦淮茹回去把酒放好以後,順手拿了兩個板凳和一些瓜子,到院子裏放着,邊放還邊罵,「林紹文,你說好我給你拿凳子,你給我一塊錢的。」
「行行行,一塊錢,一塊錢。」林紹文敷衍的擺了擺手。
其他人頓時羨慕了。
難怪秦淮茹日子越過越好了,有個這麼豪橫的鄰居,每個月不知道可以賺多少錢。
「咳咳咳。」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痛心疾首道,「各位鄰居,咱們院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