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十分平靜道:「自然是想取而代之。」
「呵,你也配?能殺了你師父,說明那瘋婆子至少是尊者境,你怎敢覬覦她的軀殼!」
姜永年嘲諷道:「況且,即便你能取而代之,你以為便能繼承玉女觀的一切?老夫告訴你,玉女觀的水很深,別跟着瞎摻和,否則下場就是你師父那般,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蘇清歡蹙眉道:「尊者又如何,我又不是沒有機會。」
姜永年不說話了。
這個倒是實話,姚鎮川時不時就炫耀自己的弟子任南風,年紀輕輕便是神橋境初期,是有可能成為尊者的。
姜永年沒有再勸,問道:「你師父有什麼事,托你冒險轉告?」
「仙門。」
「難道是仙門出了變故?」
姜永年面色難看:「快,仔細說說。」
蘇清歡搖頭道:「師父並未多說,他被玉女觀盯上後,讓我尋找時機,聽從你的安排。」
姜永年焦躁不安:「兩千年了,仙門中的『東西』也該出現了。若這次再出意外,宗主或許哎!」
蘇清歡沒有追問什麼東西,而是蹙眉道:「為何要讓觀音寺那位入魔?此事,已經驚動了玉女觀。」
姜永年不悅道:「老夫做事,還要向你一個小娃娃解釋?滾!」
蘇清歡頷首道:「既然你不願說,那就只能搜魂了。」
姜永年輕蔑道:「憑你?一個小小的神橋初期——」
話音尚未說完。
姜永年面色瞬息一片慘白,他在面前女人身上感知到了極其恐怖的氣息。
如面仙神!
「尊者!?」
「你不是任南風,你是蘇清歡!!!」
姜永年扭頭就想逃,可太晚了。
「封。」
「定。」
一術封魂。
一術定身。
隨着蘇清歡的兩式神通,姜永年雙眼失神呆滯原地,如同被石化了一般。
而在蘇清歡胸口的黑色古玉里,葉凡一臉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這便是封魂術與定身術?
在師父手中,簡直強的可怕!
同時心底,湧現陣陣恐懼。
若非吃火鍋時師父神念傳音,葉凡根本沒看出這燒烤店老闆有什麼問題。
難怪不吃燒烤,這是避免打草驚蛇。
「唰」
蘇清歡拎着雕塑般的姜永年,進入古玉空間。
始一進入此地,姜永年恢復身體控制權。
望着陌生無比的空間,他臉色越發難看:「這方天地莫非是靈府?不對,沒有坐標,沒有空間位置,這裏難道是儲物空間?可,儲物法寶怎會容納活的生靈」
「該死,該死,該死!」
姜永年聲音滿是絕望:「蘇清歡,老夫潛伏此地二十載,只出手過一次,自認出手毫無痕跡,你是如何發現的老夫!」
「看你沒來由的討厭。」
「」
姜永年不可置信道:「就因為這個,你便懷疑老夫是七彩宗的人?」
「我看姚鎮川也討厭。」
「」
蘇清歡淡淡道:「七彩宗認人的方式,看來全憑這七彩珠。」
蘇清歡伸出手,一枚散發七彩的珠子懸浮其上,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波動。
姜永年面容苦澀,難怪先前感應不到任南風的七彩珠,原來在這方古怪的儲物空間裏。
「該死的姚鎮川!」
「你徒兒身死,七彩珠丟失,竟然不上報宗門。你的族人,弟子,一切與你有因果之人,都要因此陪葬,甚至就連老夫亦要受到牽連!」
姜永年憤怒過後,又是苦澀道:「罷了,罷了。事已至此,老夫願說出所有情報,只求蘇道友放老夫一條生路。」
說着。
佝僂着腰,顫顫巍巍一拜,似是認了命。
「那你說吧。」
蘇清歡並不在意對方是真的求饒,還是在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