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也行』。
直接給柳依依整不會了。
她不可置信道:「媽,白卉可是女的啊,你讓我嫁給一個女人?」
「依依,都二十一世紀了,思想不能這麼保守,要理解並尊重他人的喜好。再說了,那可是白家啊,只要你嫁過去,吃香的喝辣的,整個江南不是橫着走?」
「媽,我看你真是想跟豪門攀親戚想瘋了!」
柳依依氣道:「白卉之所以跟我關係好,純粹是因為葉凡。你與其想着攀附巴結白家,不如對你女婿好一些!」
「他?」
江鳳萍看向葉凡,嗤笑一聲,顯然根本不相信,反倒覺得小女兒最開始的話更靠譜一些。
畢竟以柳依依的姿色,掰彎一個女生完全可以理解。
「姐!」
柳依依看向柳盈盈,似乎有些不忿。
然而柳盈盈只是平靜道:「坐好,吃飯。」
「哦。」
柳依依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好。
因為店經理認出柳依依的緣故,海棠飯店名面上的店老闆親自來敬酒倒茶。
「柳叔叔,江阿姨,以後你們再來海棠飯店,直接打我電話,這個包廂永遠為你們敞開,這杯我幹了!」
店老闆是一位風姿綽約的美少婦,跟宋慶一樣是白九爺收養資助的孩子,明明年紀只比柳金小不到十歲,卻一口一個叔叔阿姨喊着,臉上笑容那叫一個誠懇。
這讓江鳳萍意氣風發。
她特別清楚這位海棠飯店的老闆能量有多大,是黑白兩道都要給面子的大人物。
而往日見都見不着的大人物卻給自己敬酒,江鳳萍恨不得把小姐妹們全喊來,得瑟的眉毛都快飛到天上了。
敬完酒。
店老闆白英十分識趣的離開包廂。
「分月餅吧。」
柳金切開一整塊月餅,按照人數切成了六份。
江鳳萍撇了撇嘴,但什麼都沒說,她雖然對葉凡這個女婿不滿意,但孩子都這麼大了,反對也沒用。
畢竟。
柳盈盈認定的事情不可能改變。
吃過月餅,柳盈盈看向雪白皓腕上的手錶,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她起身道:「時間不早了,葉凡、葉子,我們該走了。」
柳依依舉手道:「帶上我帶上我,我跟你們一起回家!」
目送車子遠去。
柳金神色黯然,下次全家團聚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江鳳萍瞪向丈夫:「柳金!好哇你,下午居然還敢吼我,還敢說離婚,你是不想跟我過了嗎?」
柳金一聲不吭。
女兒們都走了,沒有後顧之憂的江鳳萍正準備狠狠繼續教訓柳金。
老闆白英走出海棠飯店,笑道:「葉道長還真是帥氣,難怪我家小姐念念不忘,只可惜終究有緣無份呀。」
江鳳萍一愣:「白小姐喜歡的不是我女兒柳依依嗎?」
白英同樣愣住了,神色那叫一個古怪。
她年長白卉十歲,算是看着白卉、白誠以及宋青青這批孩子長大的,同時充當了知心大姐姐的角色。
白卉曾不止一次撲到白英懷裏,嚶嚶嚶哭着說自己不乾淨了,一問才知道罪魁禍首是葉道長的小姨子柳依依
但白英敏銳察覺到,白卉從一開始的委屈、抗拒,到後面已經漸漸習慣了!
白英猶豫好半天,也不知怎麼解釋。
「對了,你喊葉凡葉道長,他是個道士?」
「難道江阿姨不知道,葉道長的身份?」
「他不就一個無父無母的窮學生麼,能有什麼身份。哼,當年騙了我閨女的身子,導致我們母女決裂,如今又騙了我小女兒的感情,渣男一個!」
江鳳萍氣的牙根痒痒,柳金沒敢說那其實是柳依依胡說的。
「」
白英沉默。
她有無數話想說,最終感慨道:「江阿姨,您真是生了個好女兒,白九爺都羨慕您有個好女婿呢。」
江鳳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