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他不是早就死了麼??」
這句話在吉崎川的心中乍現,看着滿臉認真,剛剛才從會場回來,在辦公室侃侃而談的齊藤飛鳥,他的心中滿是困惑。
他沒有去會場,因為有要事。
原本對於這邊國家隊的強力出手而感到震驚,他思慮再三,最後決定去找琴子來着,但那邊電話不接,去了神社也沒人,只留下一地的法陣,這讓吉崎川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的局面如此不明朗,琴子怎會在這時不留下音信就此離去?
特別是她還留有一封書信給自己,書信上面讓自己再去一趟長鳴鎮,但真正的琴子,怎麼會讓自己再去那個危險的地方?
所以吉崎川愈發覺得自己所看見的琴子,很有可能是真子所創造出來的琴子所以她才會引誘自己去長鳴那邊。
抱着這樣的心態,所及吉崎川在之前想要找到她,但卻並未找到,無奈之下才回校園,此刻回來便聞這驚天噩耗——校長,沒死??
在吉崎川的記憶中,別說死不死的,就連葬禮都辦過了,在校長瀕死之際,托學校之重任於自己,這其中情感的真摯,可造不得假!
「不止如此,之前你外出有事沒來的時候,校長在委員會幫你拿到了他卸任後副校長一職,只要接下來的廉潔委員會通過,前輩你可就是副校長了!」
聽見齊藤飛鳥恭喜中夾雜着一絲羨慕的話,吉崎川一時甚至不知道怎麼開口,只能強顏歡笑道:「那自是極好的。」
「對了,之前你去給校長送東西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他回過神來,問道。
「奇怪的事情?校長無神論者,但他的脖子上多了一些符,說是家人封建迷信,畢竟他今晚上就要做開顱手術了,所以為了祈福」
聽見這句話,吉崎川微微皺眉,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親自去見一面校長了。
現在這情景和詭異程度,已經遠遠超乎自己的想像,琴子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所有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現在校長去醫院了麼?」
「還在後面。」
聽見齊藤飛鳥這樣說,吉崎川立即辭別,隨後前去找校長。
望着吉崎川遠去的背影,齊藤飛鳥微微皺眉,總覺得現在的吉崎川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
變得有那麼一絲,不像是吉崎川了。
吉崎川低着頭,沉思着快速走向辦公室那邊,慶典的音樂和歌舞的吆喝聲在耳邊迴蕩。
走到辦公室門前,遲疑片刻,隨後猛地推開門。
下一刻,
裏面的畫面讓他微微一愣,只見光頭的校長,像是黑社會一樣,腦門上紋着符咒,插着呼吸管,躺在那裏。
似乎感覺到外邊有動靜,他緩緩睜開眼睛,當看見是吉崎川後,臉上浮現一絲奇怪的神色,語氣中也有些不善。
「你小子來了?」
吉崎川不覺得自己得罪了這校長,畢竟之前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比較和善,怎麼現在變這樣了?
「也不知道我是犯了什麼抽,竟然腦海裏面生出想要推你成為副校長的想法,還他媽付之於行動了,有時候我都感覺是不是你給我下了咒!」
校長囉里囉嗦,雖然吉崎川在他眼裏算是個不錯的屬下,但也僅限於屬下而已。
他絕對不會花費那麼大力氣,甚至動用自己的人脈關係去強行將吉崎川推上那個位置,這小子畢竟資歷淺薄,若是直接推動,會議必然不會通過,於是,自己便花費了一些心裏,動用自己的人脈將其推了上去。
但,憑什麼啊?
時至今日,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他都找不到自己要這麼做的理由。
縱使這小子背後有點身份,那他倒是用他身後的人脈啊,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做?
他想不通,就像是當初從長鳴那個破地方回來後,鬼使神差的想要扶貧,明明也貪不了多少
聽見這校長的訓斥,吉崎川愣了一下,大腦也開始急速運轉起來。
「校長,在之前病房的時候,我去看望過您麼?」
吉崎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