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崎川覺得自己的狀態是比較奇怪的,明明七天後就會死亡,現在也暫且找不到方法應對,原本應該恐慌的自己,心境卻是如此平靜。
回想起來,就連前幾次的死亡好像也是如此。
那時候的自己,還不知道富江擁有能力可以將自己從那裏面拉出來,但自己心中依舊並無恐懼。
「這種心態,可不像是一個活人的心態。」
他揉了揉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正常一點,但恐懼這種情緒,像是被剝奪了一樣。
除了在最初遭遇魄魕魔的時候、在被伽椰子下藥復活之後,自己的情緒就很少波動了,至少在恐懼這方面是如此。
人生大起大落?不不不,吉崎川更趨向於自己丟失了一些「東西」。
大步流星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在途中;
「前輩!謝天謝地,您終於回來了。」
在途中,恰好遇見上課歸來的齊藤飛鳥,看見吉崎川,她先是一愣,隨後便立馬跑了過來;
「之前打您的電話也打不上,但有件事一定要跟你說一下,校長在之前給您打電話不通,後面便給我打了電話,好像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找您,您得去一次醫院。」
而吉崎川困惑的是,他在這個時候找自己幹嘛?
不過幸好這是大學,不是初高中那種關鍵的時候,換個老師教,只要教案是自己寫的倒無所謂。
因為是第三視角,且還有那位福利院長的部分自言自語,所以吉崎川知道這些消息。
寫完之後,又看了一遍,發現沒什麼問題了。
「到頭來,終是一場空。」
「前輩有時間請我吃個飯就好了,不過你一定記得要去醫院,校長的聲音很急切呢!」
這些都是有規律可尋,
寫遺囑的時間,耗費了吉崎川很多精力,他將自己的錢款和一些對她們的希望都寫在了上面。
回到辦公室,吉崎川在原地發了一會兒呆,隨後拿出自己的錢包,裏面有三張卡;
「嗯嗯。」
貞子的詛咒相較於咒怨,還是比較耿直的,願意留出時間讓你把身後事給做完再死,要是咒怨的話,自己當場就死了。
心中有些疑慮,但表面還是笑着說道:「等我先把這邊事情做完,晚上有時間去看他吧。」
伽椰子一張,自己的工資卡、自己存錢的卡,之前捐贈真子福利院,但卻無處可捐的院長的卡。
校長住院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所以齊藤飛鳥知道也正常。
因為自己每次離開,都是齊藤飛鳥支教,想想吉崎川還有些不好意思,也覺得對不起那些孩子。
「飛鳥,這兩天辛苦你了。」
將這些卡放了回去,他決定做好最後的手段,將遺囑寫好。
不過在這時,吉崎川想到了山村貞子被壓在廢墟裏面,好像正好是七天,而七天後,是院長訂下的她的生日。
他隨後將那墨跡未乾的紙,放進了抽屜裏面;
但他未注意到的是,當他將那東西放進黑暗的時候,未乾的墨跡卻是自行滑落,像是被風吹一樣,變得模糊起來,許多的意思,也在這種模糊之中變了意思。
咒怨一直在伺機而發,從未停歇過,即使是被伽椰子影響而分裂,但分裂的部分,依舊保持着自己的純淨。
而它們的目標依舊是被伽椰子接納,成為全勝的自己。
寫完遺書,吉崎川又撥通了認識的律師電話,並讓其在後天為自己做見證。
隨後吉崎川剛準備起身去教室那邊看看伽椰子她們時,便聽見輕輕的敲門聲;
「進。」
下一刻,門被打開,柔弱的伽椰子難掩眼中的高興:「老師,你終於回來了!」
之前原本她還在通靈社和富江同學一起研究蛋糕呢,但後面便看見一臉悲意的山村真子同學推開門來到通靈社,既然真子同學都回來了,那麼老師肯定也回來了。
於是——
伽椰子便立即跑了過來,想要最先看見老師;
好吧,最先看見的應該是和老師並行
第254章 真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