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吉崎川而言,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因為,自己是在真子的詛咒中,昨天還心臟劇痛差點死掉來着,但今天好像無病一身輕,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並且,在這所謂的「最後七天」,自己好像失去了一切鬥志,只想安心渡過這幾天。
這狀態便是最大的不正常,至少以自己的性格是如此,在當初即使是在面對咒怨的時候,自己都未曾放棄過這一切。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于吉崎川的狀態而言,只要有人能點醒他隻言片語,他便會幡然醒悟。
而今他便已猛然醒悟過來,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之處。
此刻的吉崎川目光有些凝重,但面對伽椰子她們,他還是語氣輕鬆:「我昨天是出去了一小會兒,但沒去多遠,主要是好像聽見了小黑的貓叫聲,所以出去看看。」
「聽你們說我出去很久,這才有些吃驚,可能是我喜歡蓋着被子睡覺,你們沒有看見的原因?」
吉崎川之前回來,從伽椰子口中得知伽椰子的貓和富江的狗相處似乎比較融洽,賴在了富江的家裏面沒有回來。
所以他在此刻才會編織出這個理由,否則這裏真不知道要如何去解釋了。
雖然吉崎川的解釋十分牽強,富江甚至有些擔憂的看着伽椰子,生怕她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然而——
富江還是有些低估了伽椰子對于吉崎川的濾鏡,她竟然沒有絲毫懷疑吉崎川,甚至開口說道:「老師,最近這外邊經常有野貓出沒,小黑在富江家裏已經玩瘋了。」
「那真好。」
吉崎川這句話是真心實意所說,在某種方面來看,黑貓幾乎可以看成是咒怨的一部分,而小黑貓既然能與那隻富江親手養的狗和諧相處,說不定代表她們也能和諧相處呢?
將這件事糊弄過去之後,幾人吃了飯,原本定的是今天收拾屋子,明天舉行伽椰子父母的葬禮。
時間排列得很緊,但因為早上富江和伽椰子那番話的原因,吉崎川知道自己出了問題,所以便謊稱自己有事,下午再開始收拾房間,從屋裏面走了出去。
自己肯定是出了問題,不只是身體上可能被貞子植入了病毒,甚至於就連自己的靈魂都被貞子植入了某些東西。
昨天夜裏,自己壓根沒有任何的記憶,只記得自己很早入睡,睡的很香。
但在富江她們的眼中,自己卻是出去了不知名的地方,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夢遊、自己也絕不可能突然夢遊。
另一邊,富江看見吉崎川離開後,剛準備將問吉崎川昨天到底去了哪裏,長鳴又是怎樣的地方。
甚至剛將短訊編寫好,便被敲門聲音打斷。
富江放下手機,跑過去打開門,卻見山村真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這邊;
「之前聽見伽椰子說你們今天要搬家,我過來幫忙。」
山村真子的言語十分簡潔明了,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聞言,富江喊了一聲位於其中廚房正在打掃衛生的伽椰子,後者從廚房探頭,當看見山村真子後,先是一愣,隨後便想到了昨天和真子同學的對話,頓時便明白了後者來這裏做什麼。
拍了拍手,從廚房走出來,隨後說道:「真子,你不是還要準備周一的慶典麼,我們這裏不用幫忙的,你的事情更重要。」
周一慶典,至少要準備兩百人份的蛋糕份額,這是一個大工程,即使真子得到了那邊店老闆的允許,可以使用那邊的工具,但這依舊需要耗費很大的精力。
所以伽椰子壓根沒想到昨天真子的一句玩笑話,竟然當了真。
「沒事,我說服那邊的老闆幫我做一部分,我自己到時候再做一部分就行了。」
「那邊老闆對我挺好的,要是買的多的話,還能幫他賺錢呢!」
說到這裏,真子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在談論到錢的時候,她總是愛笑的。
或許能憑此想到未來幸福的生活?
聽見真子這樣說,伽椰子也不好勸阻什麼,畢竟真子已經上了門,自然不可能將其趕走。
而富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