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已從屋內走出,正按照預定路線前進,她周圍並無驅魔師,但暗中有警察跟隨。」
「無礙,在那條路上,我們佈置了鬼打牆,警察將會被攔截在那裏,接應的人請做好準備,目標預計在半個小時後到達既定位置。」
「目標攜帶了一隻大型金毛犬,」
昏暗的街道上,一隻烏鴉停在電線杆上,眼珠子在路燈暗淡光折射下,顯露出詭異的神采。
川上富江手中攥緊着那張紙條,在她的身後,金毛搖着尾巴,左顧右盼。
目光顯得有些擔憂的樣子,當然,作為主人的寵物,自然要聽從主人的命令,所以即使隱隱約約察覺到些許危險,但在阻攔不了後,只能選擇跟隨。
畢竟金毛與伽椰子的貓有着本質的區別,伽椰子的貓服從性並沒有那麼強,甚至會反抗伽椰子、反抗咒怨,但富江的金毛是完全被同化,自然也只有服從的思想。
而且,貓和狗本身的屬性也是這樣,一個主打一個倔、你可以打死我,但永遠打不服我、一個主要打服氣了,便會奉你為主。
靈異事務研究所,川上富江心中不斷地念叨着這個名字。
面對這樣陌生的組織,作為未曾經歷過風雨,處於溫室之中成長的花朵,她並未經歷過這些,所以心中壓根沒有底。
事實上,富江知道,即使自己不去那個組織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個組織的邀請,並非強制性的。
但是,富江想去。
因為從那封信件裏面,富江知道那個組織肯定有很多像自己這樣的存在。
於是,她的心中也自然抱有着那麼一絲絲的僥倖,要是那個組織很正規的話、或許便可以讓自己學會控制自己的能力。
那樣的話,自己便不用擔心別人會因為自己的能力,從而對自己做出不好的事情了。
抱有着這樣的期許,在半夜,她便帶着金毛出了門。
走在陰森的小道之上,富江忽然有些後悔了,讓自己這麼晚出門的組織,怎麼看也不像是好組織吧?
可隨後,富江忽然想起了吉崎川跟着伽椰子一同前行,嘻嘻哈哈的樣子。
她忽然莫名想到一點,要是自己出事了的話,那個傢伙會是怎樣的心理呢?
擔憂?心痛,亦或者——
心中似有報復一樣的快感莫名的湧現出來,但這種傷害自己的想法又被她迅速的按死在心底。
「自己怎麼可以因為一個男人,就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未免也太賤了!」
富江為自己之前那可笑的想法而感到憤怒,心中更是害怕,自己何時能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
吉崎川是唯一一個讓自己竟然生出這種犯賤一樣想法的傢伙,她不敢想像,要是繼續這樣下去,自己會為那個傢伙做到什麼程度。
她步伐頓在半空,站在路燈的中間,而下一步卻無論如何也邁不下去。
自己,真的要冒着這樣的危險前去那個組織麼?
心中在思考,但腳步卻又不自覺的落下,一步又一步,而當她回過神來時,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信件上所言的地方。
——在一處公園的角落,前方的凳子上坐着一位全身隱藏在黑衣之中的男人。
還未等富江回過神,那人便忽然站起身來,隨後向川上富江伸出手:「沒想到您真的願意看那張紙條,從而找到我們,組織歡迎您。」
下一刻,她將自己臉上的黑布掀開,露出一張精緻小巧的臉,笑着,露出淺淺的酒窩,宛如鄰家的小妹一樣:「我叫黑澤紗重,是組織上派遣來接應您的人。」
面前的少女,看着大約十六七歲的模樣,但不知為何,川上富江莫名感覺她的臉有一種違和的感覺,特別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有一種不合符其年齡的滄桑感覺。
與此同時,黑澤紗重也在打量面前的女孩,女孩身姿高挑、美貌異常,皮膚在路燈下,照射陷入露出似羊脂玉一般的白皙,臉更是宛如精雕細琢,找不出絲毫的瑕疵,就連那眉間的痣似乎都給她添加了一種異常的魅力。
在第一眼看見的時候,縱使自己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