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錢,是別人捐贈的,現在人家後悔,要討要回去,等到那人報警,事情就無可挽回了!」
雖然着急無法辯駁,但山村真子還是機靈的想要用警察來壓面前的夫妻;
「那你報警啊,還等着幹嘛?」
然而,他們才不吃山村真子這一套,對於滾刀肉而言,就算是報警,無非也就是將東西還回去而已。
那錢都進了自己口袋,哪還有掏出去的道理?
與此同時,現實之中。
當得到了吉崎川的回答後,安培長齋頓時如泄氣的皮球,整個人失神的站在原地;
做錯了自己做錯了。
自己想要用自己的性命作為錨點,其最主要的原因,是驅魔師的本能「感知」到自己會死亡,但,本能被欺騙了。
或者說,那會兒自己做出的決定,是在被欺騙的情況下,做出的錯誤決定。
而這個決定將會導致琴子小姐徹底迷失在陰間。
要補救,一定要想辦法補救!
琴子小姐,是絕對不能出事的存在,現在日本各地的邪靈和一些神社供奉的存在,基本全靠她壓着,一旦知道她沒了之後,百鬼夜行,對於整個日本而言,都將化身一場恐怖的災難。
而最關鍵的是——
那道門;
琴子小姐所契約的門,按照契約的約定,當她死亡後,其魂將歸於門,而一旦琴子小姐一旦死在了那裏面,其魂無法歸門的情況下
那道門會成為災害。
而現在,吉崎川是唯一的希望了。
他剛準備對吉崎川說這件事,卻只見吉崎川緩緩朝着他走來,指了指他手裏的槍;
隨後在安培長齋遲疑的目光中,他將槍拿走,順手別在了自己身上;
在山村真子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面對那滾刀肉一樣的鬼夫妻,吉崎川倒並未多話,他只是亮出了自己兜裏面,之前琴子幫自己辦理的警察證,他走到這對夫妻面前,高大的身子,低頭看着面前兩個人:
「那筆錢涉嫌跨國集團詐騙,請您配合我的工作。」
「你說你是警察,你就是警察,那」
話音未落,吉崎川掏出槍,朝着天空鳴了一槍;
「再說一遍,請配合我的工作。」
如果這對夫妻存在於現實,那吉崎川的方法更多,但此刻自己一人,也只能用一些所謂「違規」的操作。
當然,原本他的意思是空槍撞針,來表示自己的槍是真傢伙。
誰知道安培長齋那個傢伙已經上了膛,所以當他扣動扳機後,子彈瞬間射向天花板,擦出火星後消失在房間:
只留有嗡嗡的耳鳴聲,和面前傻眼的鬼夫妻,還有震驚的山村真子;
雖然知道面前老師的身份不一般,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能看見鬼的法師。
但當吉崎川掏出警察證,和從空中莫名奇妙拿出一把槍之後,山村真子才知道,這位老師的身份,比自己所想像的還要不簡單。
這操作流暢,沒有絲毫遲鈍,似乎他經常做這種事情他,是不是真的殺過人?
「我要投訴你!!你的警號是多少!」
隨着婦人被嚇呆後,恢復尖銳的聲音,旁邊的丈夫卻是將她拉住,他看向吉崎川的目光有些忌憚,因為在剛才那警察證上面,有着特和秘兩個字,雖然他沒見過這種制式的證件,但從面前能掏出槍,隨意射擊這點來看;
他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聽見這句話,吉崎川才從剛才的愣神中醒來,隨後說道:
「抱歉,我的警號上面寫着,如果要投訴,隨時可以,但因為這筆錢牽扯很大,我只能出此無奈之舉,請見諒。」
他剛才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安培長齋那個傢伙在看見自己的時候,竟然特意將一把槍上膛後進來?
「不過剛才您倒是讓我想起一件事,之前在收拾父親遺物的時候,他有一個奇怪的木盒,我們見那木盒好像沒什麼用,就把它隨便埋了起來,說不定那張卡就在那個盒子裏面?」
面前的男人迅速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