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那就這麼定了。」
「以後到哪了,你就是我的小保姆。」
「那你以後可得把我伺候好了,伺候不好,我立刻開除你。」
安江聽到高玉蘭都這麼說了,心頭大樂,覺得也不是不可行,當即笑着點頭應了下來。
「好,一定把你伺候上上下下都舒舒服服。」高玉蘭掩嘴輕笑一聲,慌忙接過安江的碗,又給他盛了一碗湯,然後道:「加了蓯蓉的,多喝點兒。」
安江眉梢一挑,面露笑意。
他說怎麼味道怎麼有點兒藥香,原來是加了東西的,看來,高玉蘭為了今晚的戰況能更激烈,準備地很充分啊!
「對了,問你件事情,你覺得潯陽那邊怎麼樣?」
緊跟着,安江想起了酒桌上劉虎說的那些話,便向高玉蘭詢問道。
高玉蘭立刻緊張起來,向安江小聲道:「好人,你是不是又聽說什麼了?我發誓,我真的就是為了躲他才來的天元縣,跟他一點事兒沒有啊!」
「他?誰?」安江聞聲,眉毛一挑,看着高玉蘭疑惑道。
高玉蘭好像誤會了他的話,但是,這誤會裏好像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情。
他記得,當初高玉蘭是自己在潯陽住了一段時間,但沒多久,就來了天元縣。
當初高玉蘭說的是沒人在身邊,住不慣,但現在看來,好像是因為潯陽那邊有人打過高玉蘭的主意。
「是關建樹。」高玉蘭自知失言,可見安江的好奇心已經起來了,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當年秦宇沒了之後,高玉蘭覺得秦宇雖然沒了,可關係還在,她在潯陽縣還能過過官太太的癮,說話還能有人聽,就跑了回去。
可沒想到,官場上人走茶涼,更遑論是人死了,那茶不僅是冷透了,還有不少人想直接把冷茶給喝了。
其中,就有當時潯陽縣的副縣長關建樹,而今的潯陽縣縣委書記關建樹,他垂涎上了高玉蘭的美色,打起了她這個寡婦的主意,隔三岔五就打着關懷老領導遺孀的名頭上門拜訪。
關建樹當時是有老婆的,而且也沒有離婚的打算,高玉蘭怎麼肯,當即便拒絕了,可沒成想,關建樹那傢伙軟的不行,就玩起了硬的,找人砸窗戶、砸車的嚇唬高玉蘭,甚至還打算找人把高玉蘭給綁了,幸虧秦宇昔日的聯絡員齊超聽說了這件事情,連夜通知了高玉蘭。
高玉蘭被嚇到了,家裏的東西都沒收拾,只帶着存摺就跑來了天元縣投奔女兒女婿。
就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這畜牲,這麼囂張?真是找死!」安江眉頭皺起,不悅的冷哼道。
男人嘛,佔有之後都有保護欲和獨享欲,他也不例外。
哪怕是過去的事情,也會介意。
更不必說,這個關建樹求偶不成,就要綁架,哪有半點兒黨員幹部所該有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十惡不赦的黑惡分子。
「老公,你對我真好。」
高玉蘭聽到這話,眼圈都有些紅了,抱着安江的胳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心裏暖洋洋的。
當初來天元後,她找了林鵬飛和肖鳴,希望能他們能幫忙報復下關建樹,可沒想到,這倆人一聽說這件事,就在那勸她息事寧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還是小祖宗,夠爺們,夠男人,願意護着她。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關建樹不是好惹的你不知道,關家算是潯陽官場上的常青樹了,關建樹他爺爺是潯陽的老縣委書記,那時候沒計劃生育,老東西能生的很,足足生了兩個兒子,四個女兒。」
「再加上他在任的那幾年是潯陽最景氣的幾年,着實攢了不少家業,後來在省人大副主任的位置幹了幾年才退的休,他退休之前又把孩子們的前途安排的妥妥噹噹。」
「有的在紀委,有的在組織部,還有的在公安、教育、醫療、煙草和電力口,方方面面都是他們家的人。而且,這個老傢伙能活的很,現在據說還活蹦亂跳的,到哪裏別人都是老書記老書記的叫着,逢年過節,去家裏拜年的人能排起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