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闖進來的無良老闆,稚女身子一僵,指着黑禮服,對將臣說:
「g…咳,患者,給它兩巴掌。」
「?」
黑禮服連連後退,一臉狐疑的看着稚女。
這貨誰…喔,永夜那個。
第一次見面,是在永夜的時候,那會它背個小鏟子,在找可以在屍山種植的植物來着。
怎麼轉眼就當醫生了?
不對,你怎麼出來的?
還有,我們有仇啊!
黑禮服立馬後退,因為將臣是真站起來了。
「算了算了,先放過它。」
稚女拉住準備動手的哥哥,成功用兩句話,當了一回壞人又當了一回好人。
黑禮服疑惑的看着稚女。
嘿?這貨能指揮將臣,不是哥們,你喜歡這種類型啊?
黑禮服下意識側了側身,用沒有錢袋的那邊對着將臣。
「先別聊了,它們現在八成趕往廣域,若是加入大軍,以它們的詭技,只能用死傷無數來形容。」
從先前它們的詭技就可以看出。
與八蠱山的老祖一樣強就算了,還能擁有一系列範圍極廣的詭技。
一旦讓它們與廣域交戰,哪怕能擊退,廣域也終將千瘡百孔!
到時候,閻王殿攻過來,滅城級別的戰鬥能否焦灼暫且不知。
但至少,中下層的戰鬥,必敗無疑。
屆時,無數追命破道,湧入廣域,殺人奪地事小,搶佔黃泉票站事大!
所有的項目,都會黃透。
它比命都重要的賺錢渠道,一夜回到解放前。
那可是僅次於冥行卡前輩的項目前輩!
還不如殺了我。
將臣一聽到廣域會被入侵,唰一下就站了起來。
老爺子暗暗頭疼,它並不知道現在的湘域老祖,指的是什麼貨色,但能知道,連黑禮服這種級別的都過來搬救兵了,肯定很強。
奈何這裏面,只有它在頭疼,將臣欲戰,白靈兒欲隨的。
它只能硬上了。
要是能重來,它就不會選擇走出永夜。
看到將臣起身,黑禮服手一揮,「佛羅米。」
「等一下!」
稚女忽然伸手,打斷了這場來得快的號召。
「等什麼等,在等禍國都現世了。」
黑禮服嘖的一聲,覺得這小女孩,怎麼這麼不懂事,到底我跟將臣熟還是你跟將臣熟啊?
我們在極北之地的時候,可是生死兄弟,你就是第三者懂不懂?
「再緊急也要等!」
稚女脖子一橫,一臉看穿黑禮服的神色,說道:
「你得先保證,不會在旁邊看戲。」
「呵,我怎可能看戲。」
「不能為了省錢,故意在旁邊渾水摸魚!」
「?」
「也不能找各種藉口避戰,要打就一起打,要走就一起走!」
「!」
黑禮服從狐疑變成了驚愕。
明明這稚女看上去那麼弱為什麼,能將它的心都給看穿?
詭技是讀心術?
沒可能,任何詭技施加過來,都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產生。
它…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不敢保證?」
「這」
黑禮服遲疑,「其實,將臣配上我身邊這位,四尊老祖,不在話下。」
「你配上白帝姐姐一樣不在話下啊,就你那控火的手段,捨得用冥鈔,誰是你對手啊?」
!!
一聲轟雷,在黑禮服的心裏炸響。
整顆腦袋轟鳴不已。
這稚女到底是誰!!
已經不是讀心術那麼簡單了,這簡直是拿着劇本在念啊。
以黑禮服的評估,打四尊老祖,是真的要死兩條命。
這兩條命指的就是冥行卡(大於自己的命,根據小學二年級公式,四捨五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