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仙萬萬沒有想到顧寒煙居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吃貨。
話說,顧寒煙究竟是靠什麼達到渡劫境的?
看來她道心澄澈,心無雜念,這倒是對修為的提高有一定的助力。
也不知道言兒是在哪個地方遇到的這個奇葩。
洛玉仙悠悠道:「天狐族內的事情你平日不管嗎?」
聞聲的顧寒煙掰了掰自己的蔥如白玉的手指,有些不太在意道:「我上一次閉關閉了近乎百年。」
「同樣也沒有過多理會族內的事情。」
洛玉仙對於顧寒煙一次閉關就是百年時間表現出由衷的敬佩,畢竟能做到真正的道心澄澈是非常難的,在此期間,你要把心中的諸多雜念先行拋去:「你能達到渡劫境果然不是偶然,一次閉關就是數百年的苦修。」
聞聲的顧寒煙奇怪地看了洛玉仙,她此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補充道:「其實我百年閉關幾乎都在......睡......覺。」
聽到顧寒煙這句話的洛玉仙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她的臉上一時間有些錯愕,她有些無奈地扶額感慨道:「你還真是個奇人。」
大乾王朝西南邊陲之地的一處荒涼小城之中。
殘垣斷壁,塵土飛揚,昔日的繁華早已不再。
雜草叢生,一片死寂, 夕陽西下,餘暉映照在小城上,更增添了幾分淒涼。
而在荒涼小城西北角落的一處破敗的府邸之中。
滾滾渾濁的血氣彌散在府邸的天空之上,府邸的院落之中散落着一些殘缺的人體組織,濃郁的血腥氣味飄蕩在府邸周遭,一個身着血袍,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趴伏在一具柔弱婦人的脖頸處猛然間撕咬一口,瞬時間鮮血如注,聲嘶力竭的慘叫迴蕩在府邸的內外,柔弱婦人瞳孔中的光芒越發的黯淡,直至白嫩的小臉上出現了死灰之色。
「夏仇,你要吞服血食就不要在這裏,屍體如此神聖的東西居然被你這樣破壞掉,真的是暴殄天物,令人作嘔。」屍門門主楊獨看着不遠處有些血腥殘忍的場面,他眉頭一皺,用手掩着自己的眼睛,冷聲道。
「大不了,等本座把這婦人的血吸完之後,你將她拿去煉化成屍傀。」
「沒想到這近乎荒涼的小城之中居然還有如今水靈的婦人,大乾王朝所在的這片地界果然在得天獨厚。」
「南洲魔域那塊地界真的是一言難盡。」
「相同的婦人精血,魔域的婦人口感就有些澀重,這荒涼小城的婦人就有些綿密。」
「果然自古以來無數先祖都想要佔據中洲這塊鍾靈毓秀之地,真是人傑地靈,鮮血的質量都不知高過別的荒涼之地多少。」剛吸食完鮮血的夏仇抹了抹自己嘴角的鮮血,而後目光有些憧憬之色,感慨道。
「所以我們才有了今日的會談。」慧明菩薩坐在一塊皺邊的蒲團上,目光平靜地看着不遠處夏仇吸食婦人鮮血的一幕,整個過程他沒有一丁點心靈上的波動,全程誦念佛號,佛心濺不起任何的波瀾。
一旁的楊獨看到面容沉靜的慧明菩薩,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世人都說佛門是悲憫之地,我看啊,這面對生靈隕滅的場景,身為佛門四大菩薩之一的慧明菩薩居然無動於衷,毫無悲憫之意。」
「看來是眾生之悲誒。」
「楊門主此言差矣。」
慧明菩薩在楊獨言語上的譏諷面前不動聲色,佈滿褶皺的老臉上仍然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璀璨的聖潔之光隱約間鋪灑在他的身上:「救一人和救千萬人之間,貧僧還是能分辨清楚的。」
「若是能捨棄救她一人,而去能拯救陷入到中洲這片水深火熱的土地之中的千萬人,貧僧願馳往。」
看到這一幕的夏仇忍不住笑了出來:「果然要論沒臉皮,誰都比不上你們佛門的人。」
「好了,接下來我們該說正事了。」
「先前我們三方勢力組織的一場針對江言的刺殺失敗告終,事情出現了變數,而這個變數則是天狐族的族長顧寒煙。」
「江言居然能和她搭上關係。」
「有些超乎本座的想像。」
「上次刺殺是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