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裴秋凝的內心晦澀難明,她很想像之前那樣,用自己的權勢和實力去壓制小言,但是原先自己可以依仗的東西如今卻顯得格外蒼白無力,所以如今她才會壓制住心裏的躁動。
這個時候的裴秋凝看到沉默不語的江言,她原本有些悸動的心此時瞬時間有些如墜冰窟,因為杜曦的原因,小言並沒有直面自己的問題。
此時的裴秋凝面容不愉地來到江言的身前,她伸出柔白的素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她眸光定定地盯着他,她好像一定要從他的嘴裏得到一個答案。
「那你讓我怎麼辦?」江言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的目光急劇變化着,而後他看向了裴秋凝,這個時候他的大手放到了她柔嫩的玉肩上,他的聲音極為的不平靜。
「難道你想讓我拿着刀把杜曦殺了然後跟你在一起嗎?」
「若是我那樣做了,那我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況且我知道你心有不滿,我本來就是想等過段時間你氣消的差不多了,我再來看你的,因為你一旦生氣,若是不能妥善解決,你生氣的時間將會無限期拉長。」
「你漸漸地會陷入到自我的精神內耗之中。」隨着江言聲音緩緩傳出,他的情緒也逐漸有了些起伏,他此時放在裴秋凝玉肩上的大手本能地用力了些,這時他和她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
聞聲的裴秋凝心中百感交集,她本能地輕咬着自己明艷的朱唇,嬌俏的玉面上泛着濃郁的晦澀之意,她這時忍不住出聲道:「我的精神內耗從你真正走到我心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我的精神內耗現在持續,將來也會一直存在。」
聽到這句話的江言瞬時間如遭雷擊,他整個人僵了僵,他此時緊緊地盯着自己身前的裴秋凝,不發一語,末了,他悠悠長嘆了一口氣:「你還是跟之前一樣傻。」
「我對你並不是只有歉意,我也並不是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我離開了天魔宗之後並沒有去道門,我反而來到了乾寧城。」
「我若是不想見你,我是不會來乾寧城的。」
「我剛才沒有立刻回答你的問題誠然這其中有杜曦的原因在,因為我在擔心她的安全,我擔心你將來怒不可遏之時殺了她。」
裴秋凝認真聽着江言的這一番話,她看到他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掙扎蒼白,她此時忽然間出聲道:「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若是想要殺了杜曦,在她剛入乾寧城的時候,她就會被殺。」
聽到這一句話的江言目光一顫,他的臉上本能地泛起了一抹難以言喻的苦笑,他這個時候伸出手輕輕摩挲着裴秋凝絕美的玉面,他清亮的聲音之中泛着一抹化不開的悵然:「以前的我也覺得自己很了解你,但是自從你拉着我一起殉情這件事情徹底推翻了我之前對你的印象。」
「只有死亡能讓我清晰地認識到這個真相。」
「秋凝,從那一件事情之後,我發覺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你。」
聞聲的裴秋凝如遭雷擊般,嬌軀一顫,她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一般僵在了原地。她那原本明艷動人的小臉瞬間失去了血色,她這時有些後知後覺地伸出玉手抓住了江言的一雙大手,她瞬時間感覺到有些悵然若失,她清澈動聽的聲音之中泛着一絲心慌:「小言,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
此時的裴秋凝的顫抖的聲音之中泛着一抹哭腔。
聞聲的江言看到一幕,他原先有些沉鬱的目光漸漸地舒緩開來,他這時伸出手溫柔地將身前裴秋凝雪膩酥香的誘人玉體摟進懷裏,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隨後趴在她白皙的玉肩上,呼出的灼灼熱氣打在她泛着嫣紅之色的可愛耳垂,他溫聲道:「秋凝,其實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你不要把它放在心上,因為你在我的心裏有着極為特殊的地位。」
話音落下,江言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裴秋凝的玉背,而後他的大手穿過她泛着清香的青絲,指間輕輕地按壓着她的後腦勺,他想要讓她整個人放鬆下來。
感受到這一切的裴秋凝原本壓制在內心的種種情感此時忽然間釋放了出來,她一雙柔白的素手緊緊地抱着他的腰身,她整個人伏在他